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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凑过去,隔着寝衣,舔了舔凸出来的乳尖。

他犹豫了许久,才低声开口:“看不见。”

“……真这么喜欢啊。”

唐锦松开按着衣襟的手。

给剑修看奶子的同时,他认真考虑起了打起架来对奶需求超高的剑修到底在真吃奶这件事上是输是赢,还没等想出个结果,又没忍住捂住胸口深呼吸,企图减轻一丝痛苦,可坠胀的胸不光沉重、充盈,还越来越敏感,好像被轻轻一摸就又疼又热。

企图强行按下去用更明显的疼盖掉那股子针扎般的刺痛,结果涨奶后的胸部疼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生理性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打在衣襟上。

社畜来到这世界后的日子就过得很好。

最初那段日子,天衍宗里膳堂的东西很好吃,剑修和谢掌门都常常提着食盒来给他。后来拜了师,都是剑修给他下厨做饭,虽然食材稀奇古怪,可端到桌上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穿得也舒服。有他以前买给剑修的好看外观,还有天衍宗每个月都会发的特别耐用的弟子服,还有剑修自己买的那些,再后来确定了关系,剑修给他送得好几身衣服。

出入如果不是搭别人的剑,就是骑着仙鹤,慢悠悠地飞。

起居收拾都不用自己动手。

除去练剑苦累,还有上一回渡劫,这是他第一回这么难受。明明以前头痛胃痛腰痛哪里都不舒服还能坚持全勤,现在却受不了了。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垂着头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鼻腔发酸,抱着剑修抽泣了一下:“……师尊。”

剑修动作一顿。

若是在平时,唐锦疲了累了没精神了,沈侑雪自然能想法子让徒弟转移注意力,哄得他开心。但眼下这状况着实特殊,他曾托裴挽佟将凝露花的不适反应已经化到了最低,可如今见唐锦这般,一时间他也乱了阵脚,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他知道徒弟在忍耐,在适应,他也愿意用些合欢道里学过的一些小事让唐锦坦诚以告。可唐锦不是因为情事而是真的落了泪,他又像那次渡劫后握着徒弟的手时那样许久无法说出半句话。修道千年,只要神魂不散,此身毁灭千百遍都无妨,然而现在似乎被眼泪一沾,他许久不曾意识到的,向来只觉得空洞的胸膛似乎也有些酸涩。

他揽着唐锦的后颈把人拉过来靠在怀里,指腹拭去眼泪。

唐锦脸贴着他的手掌,披头散发的,看不清表情,声音很小。

“……我跟你说过,别对我太好。你看我现在……这样都受不了了。”

剑修撩开他的头发,温热的唇贴了贴徒弟的眼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