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副卖安利的口气。

群里几个直男好奇地点进去看了一脸菜色地出来,出来后还心有余悸,喃喃着:“人的想象力确实是自由的,但这是不是太自由了一点。”

超市大扫货无所畏惧:“你们懂个毛,这叫虐身的艺术。”

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唐锦从单纯的游戏玩家被安利了一堆发展神秘莫测的小说,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黄文更准确些。甚至到了游戏关服后,师门群仍旧没有解散,经常工作到深夜变成死鱼眼的社畜鬼迷心窍,还把这些想象力十分诡谲的小黄文当作了手冲材料。

从此就打开了新的大门。

以至于穿越初期,他确实还认真琢磨了一阵子自己到底是穿越到了哪里没有遍地色色,也没有一跟剑修看对眼就干柴烈火滚上八百遍床单,两人甚至非常清纯地成为师徒,他还认真修道练剑搞了五年多,两人才亲亲小嘴拉拉小手滚滚床单,中间甚至还非常紧凑地渡了个劫。

如果当真这是一本小说……

自己五年修成金丹。

……难不成是什么龙傲天式的起家爽文?

自己和剑修酱酱酿酿,应该是书里一笔带过甚至根本不会写的部分,顶天了也就是一句“一夜过后”,估计重点都描写在了自己如何勤学苦练,如何结识宗门子弟,甚至还会对自己的少年意气凌云霄狠狠描写一番。

尤其是尤其是现在同门都称他一声“唐道友”了……道友欸!这不得狠狠大书特书一番,倘若是他拜托发小去写,这里一定要重点突出他,唐锦,一个仙风道骨,未来无限的剑修,虽然天雷欺他、辱他,但终有一天,我要这天,知晓我意,我要这地,皆为我开道

“……阿锦?”

剑修迟疑地叫了一声,总算是打断了徒弟不知道走神到哪里的思绪。见唐锦总算收起了方才那副傻乐的呆样,才暗自想着不如明日还是去找裴医修问问有没有什么方子能让脑袋灵光些。

这头在想着求医问药,那头见剑修只是叫一声就没下文,就又在想着没想完的事。

唐锦茫然了片刻,才突然想起自己方才为何想到了裴医修。大概是因为那个非常重口味的号主,向他科普过什么大奶双性长批,什么扶他大战双性……总之,非常不起家的剧情发生在了非常起家的自己身上。

社畜就……陷入了沉思。

他拉开裤子看了确定自己没有长出批,不知为何庆幸又遗憾地松了一口气。小说也好,话本也好,像他这样……不对,是像沈侑雪这样清清白白一心修道的剑修最容易莫名其妙地长批了,剑修不以为意,他得盯着点。

……不过,如果剑修当真变成大奶双性师尊,那他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

乱七八糟的想象到了一半,跟剑修相处久了反而完全描绘不出沈侑雪顶着这张清心寡欲的脸变成双性大奶的模样,唐锦又扒开领口看了看自己仍旧暗暗胀痛的胸,试图找点参考。

可一想到真正涨奶还要喂奶的是自己,靠着胡思乱想放松下来的精神又紧绷起来。

两个人半躺在床上,床幔放了一半,唐锦也好沈侑雪也好,不约而同都没开口,似乎都对陡然间的改变难用言语,更是对即将到来的事很不习惯。

胸部从胀痛变成了坠痛。

那是一种隐秘的、深处的痛感,不是表层受伤的刺痛,而是来自皮肉深处的钝痛。时隐时现,忽而出现,忽而隐去,让人捉摸不透。就像逐渐鼓胀的胸部里深埋着一个小小的、无法捕捉的核,这枚核在血管里申根发芽,会时不时地发散出酸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