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料身上的桃花淫纹,渡劫后唐锦夜夜都得被剑修折腾上几回,这才不过几日,出的精已经淡了许多,不如从前捆仙锁锁了阳根时的精气充足。多吃上几回就挣扎,不肯继续作弄,不过是将半软下去的茎身套弄了几下,就连原本打开的腿也合上,蒙着被子死也不出来。

沈侑雪劝慰:“阿锦,你已经结了丹,又不是肉体凡胎,不会精尽人亡。”

谁知道唐锦听了反而更哆嗦了。

这一回却不一样,唐锦存心想看剑修笑话,被折腾几回也是心甘情愿。

寒潭自然是没有去成。

他脱了衣服缠着剑修要做,在这事上剑修的态度比让他修炼要宽容得多,缠了没一会儿便轻声叹了口气,丢了几个清洁的小法术,改了上下,把趴在身上的唐锦掀倒,压在云榻上。一路从耳朵到喉结到锁骨,又从小腹亲到腿间,低头伸出舌尖,把徒弟原本就半硬的性器舔得禁受不住。沈侑雪这段日子这种事做得多,不知咽下了多少精水,对照顾徒弟的东西已是纯熟,含在嘴里侍弄了几下,津液顺水滑落,手搭着囊袋揉摸,徐吞慢咽很是痴缠,吸出了水声。唐锦敞着腿被固定在床上,轻声抽着气,即便是偏过头不去也避不开舌面摩擦龟头时温热柔软的触感,时间既漫长又很短,迷迷糊糊地,就被逼得生生出了一回。

“再舔会儿……”

唐锦躺在榻上,手拨弄着沈侑雪的头发,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抑制住低吟。身下性器被剑修含在口中,已经发泄了一遍,进入贤者时间,被口舌侍弄着,舒服至极,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这云榻之前没怎么躺过,只在那个睡奸一样的梦里梦见过,居然和想象中的触感差不多。他一边走神,一边动了动,伏在腿间的剑修抬起头看着他。

“快活么?”

“嗯……别出声,”被舔得有些受不了,唐锦向后退了一点,身后软枕垫得很高,全身重量压上去都舒服得很,手抵着沈侑雪的额头,摸了两把,把人推远,往下看了眼,对剑修口交技术的进步速度颇有些无语,“……又被你弄硬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出了点问题。

后面在流水。他一直以为男人后面流水应该是假的不管怎么说,起码活到这么大自己是真没有过,后面几次跟剑修做时也得提前润滑,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剑修说得那什么双修秘法,真的在流……像失禁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全身被碰一碰就敏感得厉害,几乎没有力气随便摆布。他徒劳地试图掩盖屁股的异样,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不得了的大门。链溨追薪請联系裙?⑦依??酒二⑥陆⒈

也不知道这种奇怪反应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沈侑雪在徒弟腿根揉按着,任由唐锦的东西沾着精,贴在他端庄如玉的脸上磨蹭,等唐锦喘着气蹭够了,才启唇将挺举的性器舔得更精神些,清理完了残精,低声道:“再吃一次。”

“你别咽那么深……唔、”顶端滑进深处,龟头热得厉害,唐锦腰不受控制地挺动了几下,小腹都被刺激得紧绷,原本说到一半的话音调陡然一颤,“别……这里不能咬。”

他半靠着仰卧在云榻上,身后的软枕垫着腰也挡住了退路。

剑修分开他双腿,匍匐在腿间,徒弟的肉茎不算小,筋肉膨胀后想要含进去也有些费力,奈何唐锦这东西被连日把玩啜吸,即便金丹修为的躯体也禁受不住,精水流尽,早就没往日那么精神。

“阿锦不是常常咬我的?”

“你又……”唐锦自知理亏,声音小了几分,“你又咬不坏。”

咬人的时候痛快,他那时只想着沈侑雪的身体经历过无数次雷劫淬炼,刀剑都不一定能伤的到他,自己如果不用力,连红痕都留不下,索性就放开了咬。

谁知道这坏习惯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