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跳动。
“……唔……嗯、再……”后面的话太模糊,唐锦闭着眼喃喃自语,指尖在龟头中间来回碾压,铃口的缝隙被刺激地轻轻收缩,半露出的肩膀已经红了。
明明已经膨胀到极限,不断滴着黏糊糊的体液,也没有被人看到,他还是拼命不让自己难堪的样子暴露,将一半身体藏在被子里。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变化,忍耐着,反复品味那种高潮即将来临,快要射精的满足感。
渐渐地,呻吟声变高。抽搐的腰部跟着挺动。红润的舌尖在唇间探出,唐锦一口气加强了力量,整个人忽然像虾子一样蜷缩了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沈侑雪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他慌忙收回神识。
他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天,又盯着雪地,第一次觉得太忘峰上实在是光秃秃,没有什么东西好看。想要练剑,可最趁手的剑放在竹屋。
……竹屋。
刚才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沈侑雪许久之后才回竹屋。
他在外面待得太久,唐锦已经收拾完睡了。剑修没有直接带着剑离开。
神使鬼差地,他走到唐锦身边低头去看。睡着的唐锦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丝潮红,跟幻术诀不同,真正的自渎会留下痕迹,尤其对于常年越级搏杀游走生死的剑修来说,沈侑雪更是顶尖剑修,五感敏锐超乎常人。
他感觉到耳尖有些发热。
唐锦睡得不安稳,眉头皱着。沈侑雪看了一会儿,一直到手指触碰到唐锦的头发时他才猛然回神。指尖碰到的头发好像勾勒出了青年的轮廓,他用指尖缠绕着那缕披散的短发,好像在爱惜一件很容易破碎的东西。
他体温原本就低,又喜欢在寒潭沐浴。不知道是因为这一次雷劫劈下的暗伤太重还是别的什么问题,刚才练剑的温度一直没下去,在胸口一阵一阵发烫。
沈侑雪怔忪,他意识到唐锦不是他一直没打败的温掌门,也不是师祖,更不是师父,师兄弟。眼前的人从另一个世界来,被天道送来,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比普通的凡人还要更加脆弱。
唐锦的嘴唇不安地颤了颤,似乎在梦中说些什么。
想让这个人睡着。想让他好好休息。
他诊了唐锦的脉,刻意忽略掉肌肤相触的感觉,也尽量不去想就在不久前这双手还在被褥中沾满精液。尺脉有些沉,又有郁结之象。
沈侑雪想了想,慢慢低下头,越来越逼近,呼吸几乎碰到了唐锦的嘴唇。就算在暗沉夜色中他也能看清楚对方颤抖的睫毛,像是在哭。他不是用指尖,而是额头贴着额头,又送了唐锦一场梦。
唐锦越睡越热,几度翻身还是无法像往日那样完全睡着。半梦半醒中他好像又回到了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有美人躺在他的身侧,他昏沉沉地亲吻,抚摸,又在晃动的灯火中醒来,神志依然摇摇欲坠,好像溺水一般,身体四肢都不听使唤。
他梦到了睡前没能继续的那段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