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化作曾经不愿现人的雪白。一切都在重演了曾经看见的那幕,沈侑雪过去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心甘情愿做一个幻想的替身,只为了断心上人的求死之心。
一直压抑的情欲不再温顺,能听到枷锁被折断粉碎的声音。
唐锦的肉茎并不小,一贯被捆仙锁安分地管制着,除了二人初次交合的那日曾经解开过,便一直都只被玩弄,甚至在情事时被灌进、塞进其他的东西。此时没了管束,被人含在口中拨弄两下,渐渐硬起。
从铃口溢出的些许液体顺着积蓄的唾液滑进喉咙,似是火上浇油。他记得唐锦曾说过的那场梦,有那么一瞬间苦苦挣扎着从想要当下交合的冲动中挣脱出来,只认认真真地舔弄着性器,将自己下身的热胀置之不理。
缠绵的亲吻在铃口周围湿润、舔舐,品尝般探索深入,涌出的液体融化在舌面。
唐锦对突如其来的梦境重现手足无措,腰不由自主地往后躲,剑修按住了他,松开喉咙试着往里吞,闲着的手抚摸着后肌和会阴,掌心下的身体勉强抵抗了片刻,骤然软了下去。
他尽力含得深些,温热的喉咙到唇舌一直包到茎体根部,只吞吐了几个来回便寻到了诀窍,将愉悦推向高潮,舌尖抵着顶端轻轻戳了戳,将龟头放到舌面上,湿淋淋地吸了几下,徒弟方才忍耐的呻吟一下拔高,不受控制地挺了几下腰,全数射在了他嘴里。
他将精水咽了下去,一心只抵抗着几乎能将人卷尽深渊的情欲,全身紧绷如弓弦,被碰一碰便恨不得抱着徒弟就此沉溺下去。
胸膛激烈起伏好久还是没能回复平稳,他哑着声死死锁住心头那些污浊不堪的想法,放软了语调,音调有些发抖。
“是梦,该醒了。”
可徒弟看起来快哭了,在整个幻境重陷虚无时还狼狈地扯着他一团糟的鲛纱衣袖,在他抵抗欲念的疲倦中透过交融的神识传来日光般的温暖,他听见了识海里传来唐锦的心声。
别哭了。
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
怎样都好……如果你要我醒过来,那我……
似乎是濒临沸腾的水忽地冒上第一个气泡,随后水面翻腾不歇,滚烫的温度烧掉了最后一丝理智。神识不堪重负地退出识海。原本若无玲珑骨相助,不过是耗尽一具化身。可如今……他望了望仍旧昏睡在云榻上一无所知的人,沉默了片刻,伸手解开对方的衣摆。
既然怎样都好
是你应允过的,怎样都好。
玲珑骨的灵气凝出的躯体在一次又一次的克制中等得不耐烦,唇舌交接相吻时彼此的身体都情动不能自己,他插入对方的腿间磨蹭,顶端不断顶弄着那个小口,一边扩张着一边控制不住地对准入口射出了精水,还未插入里面褶皱上就已经沾满了体液,看上去倒像是唐锦自己射出来一般。
他红着眼尾忍到了极限,勉强能够进入后就冲进深处,臀肉和下腹相撞出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