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如绞。”
“……”谢掌门想拍桌子,但又觉得师兄这话确实在理,本命剑剑穗掉了一根,对于剑修来说,比自己头发掉光了还要痛苦,师兄会心痛也理所当然。
思绪稍一发散就容易注意到奇怪的地方。
他又心头一动,“前魔尊?那如今那个一剑斩他,传闻中少言寡语不解风情,魅魔光屁股爬床却被挫骨扬灰,千年间行踪成迷的现魔尊……”
沈侑雪:“……”
他说,“阿锦没说过我不解风情。”
谢掌门眯起眼,又道,“那师兄你可听说过那位,据说绝情绝爱,以剑度万人的佛子。听说他日日都戴着斗笠,擅剑,当年渡世人修得满身功德,一生孤寡,归隐天地。”
沈侑雪看了他一眼:“我有徒弟,并不孤寡。”
谢掌门看着盘膝而坐软硬不吃的师兄,想了想,又问,“几百年前我曾听凤凰说过,合欢总曾有个弟子,面纱覆面,容貌从不示人。明明悟性极高,却执着于天地共修,靠日月精华修炼至臻,成了双修之首的媚尊,他一剑杀了作恶多端的极乐老祖后就不知所踪了,听说在失踪前都还是个童子身……”
沈侑雪无言以对。
“这些与我无关,”他把事实又重复了一遍,“我已和阿锦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