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侑雪一只手按着他的腹部,灵力汹涌倾泻灌进内府,双修心法运转着强迫身体内部为了容纳不断改变,唐锦踢蹬着腿瞳孔紧缩,被封掉了言语的喉咙只剩下崩溃的哭叫。别、别再插进去了……!

“呜呜……唔……!”

剑修温和地擦掉了他的泪水,不知想到了什么,掰开双腿浅浅活动时低声叹了口气,“你骗我。”

“唔唔唔!!!!!”

剑修用力挺腰,将只被吃了小半的阳具全都插了进去,臀肉和下腹拍击出清脆啪的一声。

抗议到一半的青年惊骇地仰着头翻起白眼,猛地全数撞进深处的肉棒让他身体颤抖几乎干呕,被压迫的内里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软绵绵的鸡儿抽搐了几下,被一下就操得精潮乱喷,活像是那东西已经被硬生生肏坏了。

他的肚子鼓了起来,甚至恍惚地看着胸腹部混成一团的汗水与精液,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汗水唾液分辨不清,在不受控制的高潮中上下浮沉。

屁股被快速撞击拍成了红色,只这一点短短的时间剑修好像再也不是那个能为了一句承诺一直忍下去的人,神色懒散地在他身上发泄无底洞般地性欲,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唐锦被撞得摇摇晃晃,从交合的地方流淌着热乎乎的东西,像是浓精和脂膏的混合。视线摇晃,意识被强迫着不许昏睡,他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灵力却是在凌迟般不容拒绝的快感中,修复身体不至于真坏掉的灵力变成了令人恐惧的枷锁,汗水混着剑修身上的暗香滴落在他脸颊。

会淹死。

被淹死在这里。

龟头啪嗒啪嗒地敲打深处,肏开的结肠顺从地包裹着肉棒,唐锦的眼睛因为汗水而变得空洞,无意识地流着泪,理智,大脑,情绪,全都被侵犯被破坏,膣肉绞着沈侑雪迎来送往。他以为自己昏过去了,又在波涛汹涌中慢慢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双腿也失去了知觉,不需要按着也张开,露出被干得酥烂的腚眼。他恍惚意识到剑修在里面射精,那张不染凡尘的脸终于显出了情欲,微蹙着眉,享受着给自己徒弟灌精播种的快感。

插在深处的肉棒咕嘟咕嘟地灌着,他恐惧地意识到这不是常理能解释的性爱,剑修娴熟地操控着的光晕让那些本应该只能呆在肚子里的浓精化成修复身体的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游走,他全身都沾上了剑修的味道。

似乎是终于满足了,沈侑雪拔出肉棒,松手时脱力的唐锦呯的倒在床上。

结束了吗……

这个念头还没成型,脚踝被人握住的绝望就向他袭来。他哭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已经射得抽痛的性器硬的发疼却挤不出一滴东西,臀瓣被干得红肿,中央的肉孔被恣意肏干成一片鲜红润亮,腻滑得好比脂玉半融。

唐锦仰着身子又哭又闹,直肠也好结肠也好都被无数次贯穿,扭动着腰近乎凄惨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再干了啊!!!!”

“阿锦,再弄一会儿,”沈侑雪抱着他温柔地说,“泄出来的阳气,全都补给你。”

“……放过我,放过我……”

一次又一次地塞满身体,乳头每次被吮吸或啮咬,嘴里就溢出微弱的呜咽,他啊啊叫着被剥得精光,射尽了精尿的性器被惨不忍睹地玩弄着,像是摩擦剑柄一般,包裹着性器的大手反复撸动,强行让疲软下去的东西再度站起来。

唐锦噙着泪水,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播种,屁股被撞的红艳软腻,湿滑的腚眼像合不拢的小嘴般痉挛颤抖,吮着坚硬的阳具咕啾咕啾地冒白沫,稍稍拔出一点,松弛收缩的缝隙里就黏黏糊糊地露出许多精液,翻卷的肠肉被又粗又长的阴茎搅拌着,接受着专心致志的抽插。

皮肤滑溜溜的,耷拉着软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