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杀了我。

拇指划过背肌,喘息声陡然一重,唐锦用练剑练出的那一层薄薄的茧去刺激铃口,光是看一眼剑修任人宰割的姿态就有了一种掌控一切的优越感,舍不得松手。

“师尊这儿形状真好……又粗,一手都握不过来了。”

“弟子让你快活吗。”

唐锦坦率地说着感想,眼前这人的全部欢愉都依赖自己的这个事实让人玩性大起,手里上下操纵的速度也变了,从最初的试探逐渐加速。

“啊……快活……”

“师尊再多叫些,叫得好听些。要是叫得讨人喜欢,弟子就用嘴来侍奉。”

从铃口冒出来的液体打湿了龟头,在手和肉茎间润滑,越来越顺畅的撸动发出啾啾的下流水声。

唐锦游刃有余地调戏,看到剑修被他口口声声的师尊给逗得耳根都红了。心里最后一点说骚话的羞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果然只要自己不羞耻,羞耻的就是别人。

“阿锦,”剑修抿了抿唇,终于是受不住了,低头在唐锦肩膀上很轻地咬了一口,哑声道,“我……忍得难受。”

唐锦抚着他的根部,“师尊哪里难受?说好了听我的,师尊得实诚些,说清楚弟子才知道。”

“……那话儿。”

“那话儿是什么东西?”唐锦亲了亲他,真觉得教他破了规矩,就能把自己被锁了一个来月的怨气都翻篇。

剑修睫毛被亲得湿漉漉,有些难堪,沉默了一会儿,才半喘着道,“阳具。”

“听不懂,师尊再说得直白点。”

唐锦掌心托着柱身下那沉甸甸的囊袋来回把玩,看着剑修真刀实枪地做着这事儿,居然脸皮都薄得红起来。又想了想之前在客栈里,这人什么样的话本子都念过了,在床帏间更是被强求着说了不少油腻腻的台词,怎么换到他自己身上,想说出一句就那么难。

……还真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练剑?

他想了想,捏了捏沈侑雪的东西,教他说诨话。

”这是师尊的屌儿。“

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能说得出口,但衣服都脱了也顾不上矜持了,做爱不就是坦诚相见,他真没想到当年自己费劲吧啦调试这人的数据外貌,现在还要手把手调教床上的事。确实有点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