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那边似乎也得到了消息。原本他们活动还算频繁,一小撮一小撮的,忽然之间却哑了声息,仿佛有所忌惮,正在暗中蓄力,搞得仙乐这边的将士也十分紧张,不遗余力地对谢怜描述“每次那个总是冲在最前方的郎英”有多可怕。听到这个名字,想起那日所见的小儿尸体,谢怜总会微觉心情复杂。

两个月后,沉住了一段时间气的永安人终于再次发动了攻击。

这一场,谢怜只带了一柄轻剑上阵,连盔甲也没穿。半个时辰不到,战斗结束了。

铺天盖地的血腥之气中,残余的永安战士丢盔弃甲,狂奔撤离。仙乐国的士兵们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四下已尽数都是倒地的身影,没有一个敌人还能站立。而他们的太子殿下,把剑缓缓收入鞘中,连衣角也没弄脏一片。

半晌,他们才确认了己方压倒性的胜利,跳了起来,举剑向天,尽情呐喊。

当晚,仙乐将士们在城楼上开了一场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