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两个儿子,一个战死一个病死。

几个在军中挂职的孙辈,一个个锦衣玉食只知贪图享乐,一听要上战场,都吓得噤若寒蝉抖如筛糠。

老将军耄耋之年,走路都颤颤巍巍,但一听凉军来犯小卫将军下?落不明,还是?毫不犹豫穿上年轻时的盔甲。

还未开战,景国朝堂便乱成?了一锅粥,百姓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卫景翊虽知道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对景国很重要,却没想到会这么重要,她对外头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仍在昏迷之中。

而等她醒来时,已是?五日之后。

睁开眼那一刻,她愣愣望着眼前古色古香的房子,突然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恍如隔世之感,

身体疼到麻木,几乎每根神经都在突突狂跳。

卫景翊艰难转头,开始打?量起周围,可?这屋子里除她之外再没有旁人,一旁木案上放着盏还在冒热气的温水。

她咽了咽口水,尝试着伸手去够,可?稍稍一动便牵动了伤口,肩头传来钻心剧痛,额头顿时冒出一层细汗。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端着铜盆的温玉皱着眉走了进来,口中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然后一抬眼,正?好和?看着她的卫景翊四?目相对。

温玉呆在原地?,眼圈瞬间红了,她忘了自?己手中还端着东西,整个人就这么飞扑了过来,险些一盆水浇在卫景翊头上。

“将军您终于?醒了....”

温玉高兴的放下?铜盆,想去抓卫景翊的手,又惦记她浑身是?伤怕弄疼她,于?是?蹲在床边开始呜呜哭泣。

卫景翊看着她一耸一耸的肩头,忍痛伸出手揉了揉她脑袋,笑道:“这才多久没见,你?好似长?高了,也长?瘦了。”

温玉只觉心口酸的很,这些天的恐惧担心都变成了委屈,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她抬起头刚要开口,一只手便落在她脸上。

同以往那般,卫景翊很自然的捏着她脸蛋肉,皱眉心疼道:“瞧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圆,怎么脸都瘦了一大圈。”

“还是?因为将军,您可?让奴婢担心坏了。”

温玉更觉委屈,卫景翊昏迷的这几日她吃不下?睡不好,连平康坊的干果点?心吃进嘴里都味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