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用她的耳朵暖手。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尤记得当初被宋云纾触碰时,卫景翊总是别扭不自?在,如今她却习以为常。
一缕漆黑如墨的发丝,垂落在宋云纾雪白修长的天鹅颈旁,她掀眸睨着卫景翊,嗓音慵懒尾音轻柔。
“你好歹也是堂堂骠骑大?将军,怎能如此小心眼。”
楼下狗子的?*? 嗷嗷叫唤声断断续续传来。
卫景翊眼神?闪了闪,看?来宋云纾是猜到昨晚是她把狗偷走了,估计也知道?是她把狗子放茅厕旁。
所以让她跟狗睡,果然是报复吧。
宋云纾简直就是个神?仙,好像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瞒不住她的耳目,大?大?小小的事?,就算猜她都?能猜中八九分。
大到朝堂家国波诡云谲的算计,小到卫景翊夜里偷听偷狗。
卫景翊笑了笑,语气轻松的调侃道?:“我本就如此小心眼,小姐莫非今日才知?”
宋云纾笑而不语,重重捏了捏她滚烫发红的耳珠,然后收回?手,侧目望着手上沾染着的花汁,眉头几不可察的轻轻一蹙。
下一秒,卫景翊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覆了上来。
她垂着眉眼,一言不发的握着宋云纾的手,从袖中取出一块青色帕子,轻柔的替她擦拭那些略带黏腻的花汁。
宋云纾只觉掌心贴着一片滚烫肌肤,她微怔,任由卫景翊替自?己清理,目光落在她干净的眉眼上,变得恍惚而悠长。
这人?倒难得主动了一次。
卫景翊动作很轻也很认真,她清亮的眸子落在宋云纾指上,片刻后轻声问:“还有十多日就是春狩,小姐可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