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纾轻抚着齿痕周遭的红肿,眼底光亮晦涩不明,若有?似无的掺杂着一丝疼惜,她柔声问:“疼么?”
能不疼吗,被活生生咬出血。
“疼。”卫景翊如实回答,她怕自己要是说?不疼,宋云纾听完不满意又要咬她一口。
“晚些时候我让惜风再给你配些药。”
宋云纾凑近了些端详,清甜香气温热吐息喷薄在伤口处,泛起刺痛的同时,又带着微微痒意。
卫景翊薄唇翕动?,正要开口说?话,便又听她带着浅浅笑意低喃:“抹上药,这?印记便永远褪不去。”
病娇疯狂又偏执的独占欲真?的太可怕了。
反正咬都咬了,也该谈正事了。
卫景翊目视前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方才?说?近日搬回松鹤院独住一事,小姐可是应允了?”
宋云纾眉眼间染上些倦意,她替卫景翊理了理衣领遮盖住那齿痕,不紧不慢站起身反问:“我何时应允过?”
卫景翊深感自己上当受骗,还被占了便宜,她跟着站起身皱眉道:“小姐怎能言而无信?”
宋云纾转身似笑非笑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光亮,悠悠启唇道:“我何时答应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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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真?是天真?,我只说?你若乖乖听话便酌情考虑,却不曾说?过一定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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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景翊盯着宋云纾,额角青筋跳了跳,语气幽怨道:“你这?叫穿上裤子就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