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而后,定国公?夫妇拜别卫景翊宋云纾,带着傅岁安离开。
傅岁安搂着阿娘的手一步三回头,都走到院门外了,她好?似想起?什么,又匆匆折返回来找卫景翊。
小姑娘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含羞带怯的低着头,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扭捏着递给卫景翊。
“卫公?子,这是阿爹给我的金疮药,外敷最是有效。”
昨夜走山路,她脚被磨破,身上也被树叶枝条刮出不少伤口。
定国公?瞧见?心疼得要命,特意派人连夜送来一瓶上等金疮药,可傅岁安一点没用?,反而偷偷将药藏了起?来。
卫景翊有点尴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等候在院外的国公?夫妇二人,正时刻盯着这边情?况呢。
她正犹豫着,身旁的宋云纾漫不经意掀眸,轻飘飘扫她一眼。
就这么轻飘飘一眼,卫景翊顿时感觉后背发凉,她清了清嗓子礼貌拒绝:“不必了,我皮糙肉厚,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傅岁安被她拒绝一时有些无措,咬着唇迟疑片刻后,将金疮药往她手里一塞。
“公?子手上的伤,对?不住.....”
傅岁安看了眼卫景翊被咬伤的那只手,如蚊鸣般匆匆撂下一句话,就红着脸转身离开了。
定国公?和国公?妇人对?视一眼,看着露出女儿家羞态的傅岁安,脸色都不约而同变得复杂凝重。
不过他们并未说什么,领着傅岁安和一众家仆急匆匆离开了。
卫景翊攥着手中瓷瓶,转头看向身旁的宋云纾,讪笑道:“小姐可看到了,这金疮药并非我.....”
她想解释清楚,但?宋云纾抬手打断了她,指尖落在她肩头,抚平那几道褶皱,似笑非笑问道:“这衣裳可还合身?”
卫景翊背脊绷得笔直:“刚好?合身,穿着也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