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丞焦头烂额,先暂时用了牙膏涂上,等保姆买了药回来才重新换了药涂,抱着小孩哄了近一个钟头。
好不容易歇下了,孩子又哭起来,纸尿裤没湿就是饿了,赵宣润抱着他喂奶,小孩嗦不出来也不肯停嘴,林清丞去煮奶粉,奶粉他也不要,非要赵宣润的奶头,赵宣润没奶只好让林清丞把自己操得喷奶。
林清丞没办法,只好抱着赵宣润抽插,赵宣润抱着小孩,胸部不断酸胀,鼓起,再让小孩慢慢吸吮,鼓起扁平来回循环,赵宣润被操的头晕眼花,他向老公求饶:“没奶了,没奶了。”
“我还没吸着呢。”
赵宣润胸口又埋下了一颗头,两只嘴巴同时吸他,下面骤然缩紧,再被狠狠凿开,赵宣润控制不住地尖叫,随后在床单上失禁了。
小孩喝饱了去厕所尿尿,他的小雀天赋异禀,和他爸一个基因。
小的尿了该大的尿,失禁状态中的赵宣润随时随地都会尿出来,林清丞给他拿了尿垫,赵宣润哭着说:“你刚刚凶我!”
“罚你尿屁股。”林清丞摸他的屁股,“尿了吗?”
“尿了。”
林清丞摸到一手湿,“我错了。”
“讨厌你,呜呜。”
林清丞笑着把他的阴蒂拉出来揉捏,“不哭。”
赵宣润推开他:“别玩我下面了!”
林清丞松开手,阴蒂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一会儿被尿水淋到了,又痒的厉害,赵宣润求着林清丞去给他挠,林清丞说他痒坏了,不能乱挠了,把人欺负了好久才肯罢休。
第二天早上醒来,尿垫子林清丞已经扔了,保姆默不吭声地抱孩子去玩耍,她不敢大嗓门讲话了,另一个男主人说她大嗓门讲话很吓人。
赵宣润的阴蒂总是肿的,来了保姆后他便要好好的穿着内裤,磨得他生疼,没课的时候,他整天都不下床,上课的话,实在不行就拿胶布贴着,贴平整后再穿内裤。
林清丞发现老婆的逼上贴了胶布,破破烂烂早被淫水泡湿了,他低头深思着什么,赵宣润以为自己又要挨操了,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
谁料林清丞抱住他说:“马上就能回去了,回原来的家了。”
赵宣润眼眶一热,主动献身,林清丞精神抖擞,努力耕耘了到天亮。
东山再起哪有那么容易,有人一辈子,有人十数年,赵宣润反应过来后觉得林清丞只是在安慰自己。
春去秋来,林冠中能牙牙学语的年纪里,锦山传来重磅消息,商业圈里大变动,那个赫赫有名的某集团老板倒台了,还附加了十年刑期,一朝沦落到丧家犬的地步,树倒猢狲散,谁提谁晦气。
赵宣润看新闻,笑的嘴角下不去,这个袁小葵,叫你勾引我老公,恶有恶报!
同年,林清丞重新归位,赵宣润一觉醒来,人到了别墅床上躺着,昨天晚上干狠了,失禁都不肯停下,他扶着腰,成为林太太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林先生一巴掌,“好啊!破产了不告诉我,发家了也不告诉我!”
林清丞委屈地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