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裴叙手紧了紧才依依不舍放开，两人下楼付了钱，站在路口，祁昭这会脑子清醒多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抬手摸了把裴叙的头发，强颜欢笑道，“长长了不少呢。”

“宝宝。”他握住她的手，捕捉到祁昭的失落，想问的话也在这一刻失了质问的锐利，多了几分酸楚和卑微，“你要出国，对吗？”

祁昭这会有些累了，但她答应过的，她不走，只是话未出口便被不远处的车鸣打断。

车上走下来两人，祁昭刚整理好的情绪又开始涣散。

“裴叙。”

钟悦看见裴叙拉着祁昭的手，心一沉，看向祁明，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在今天明了，她这个儿子，怕是再坚持也不可能和祁昭有结果的。

裴叙在看见两人时，脸色微变，心不自觉跳得快，“妈。”

祁昭本来就乱，在听见这声音时表情都凝滞了，带着些不明所以看向裴叙，手慢慢从他手心脱离，“你叫她什么？”

被震惊到的不止祁昭一个，祁明也惊讶，本来看见有男生拉着女儿的手就气不打一出来，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层关系。

祁昭唯一能想到的，能够安心的，裴叙……为什么，这些事情堆在一起涌上来，洪水猛兽一样撕咬着人的理智和心弦。

这样的情况，裴叙一下就明白了是为什么，去抓她的手，“祁昭，别生气，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