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一层水雾，氧气的缺失促使他伸手去推裴叙。

裴叙顺应力道稍稍撤离，唇舌间勾连出几条暧昧的银线。

他伸出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拭去眼角的泪水。

祁昭推他，翻身扯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咬了咬唇，“我想试试。”

裴叙握住她的大腿，还在回味刚才那个亲吻，挑挑眉，“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

祁昭不甘示弱，学着他之前那样，手伸进衣服里，又觉得不行，干脆一股气把裴叙衣服裤子全脱了，只是这一动作脸就红得暴露她的紧张，手在脱他内裤时抬眼不看，不小心触到了就发颤。

裴叙颇有些想笑，手摸上细腰，“要我帮你脱吗？”

“不…不要，可以把那灯关了吗？”

裴叙抬眼看了下柜子上的小夜灯，伸手按灭。

黑暗下，她胆子更大了些，先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手移到后背，因为紧张好一会才把内衣脱下。

视线慢慢适应黑暗，裴叙看见那两团圆润的奶子沉甸甸地，抬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