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容以平衡了。

不是自已一个人丢脸。

这很好。

朗星刚坐下,听到谢易澜的称呼后,脸上灿烂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谢叔……不是说好不这样喊我们了吗?”

桑鸣一向情绪内敛,他这时候没说什么,但眼中显然也有抗议。

“唉……忘记你们都长大了,我还一直觉得你们是只到我膝盖那么高的小鼻嘎,受了委屈就来抱着我小腿哭,不知道多可爱……”

谢易澜一脸愁容地开始回忆过往,很惆怅的样子。

时风看到这场面,疑惑且无措。

他看了一眼容以,发现容以像没事人一样,很淡定地喝了口茶。

见时风看他,他还伸手抓了抓时风的手,以示安抚。

时风:?

朗星见他谢叔这样,憋了半天,还是抱怨道:“谢叔你别装了,老是喜欢逗我们。”

您抛下公司去嗨皮的时候,可没有觉得我们还是小可爱啊。

“哈哈哈,”谢易澜又笑,脸上的惆怅瞬间就没了,“怎么都不喜欢叠称,不是挺可爱的吗?”

桑鸣提醒道:“可是我们长大了,爸爸。”

“对啊对啊,”朗星附和,“这样喊会让我们在外面很没有面子的,是吧,容以。”

突然被cue,容以只能附和他们:“嗯。”

“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不喊了。”

“你就是爱逗我们,”朗星抱怨。

“好好好,是我错了,以后不逗你们了,”谢易澜开始说别的,“容以都解决人生大事了,你们呢?怎么都没带人回来?”

时风:……

果然,是个人就逃不过过年被催婚吗?

朗星他们吸引了火力,容以倒是乐得清闲。

不过……这两人不都是带人回来了吗?

只不过带的是彼此,容以想。

而且,他爸这种老狐狸,对朗星和桑鸣之间的事,肯定是一清二楚。

现在问,肯定也是故意的。

实在是……太坏了。

被问到这种事。

朗星和桑鸣下意识看向对方。

视线接触后,又一下子挪开。

谢易澜看在眼里,有点愁,又有点恨铁不成钢。

两个人都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有头脑有手段的人。

怎么在感情上,就这么犹豫不决呢?

而平时杀伐果断的两人,在被问到这种话题后,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煎熬的时候。

傅怀谨解救了他们。

他伸手拍拍谢易澜的手臂,才说:“好了,他们还小,这种事不急,他们有自已的节奏。”

朗星感动了:“傅叔,还是你懂我们,爱你。”

桑鸣没说什么,但眼中也有感激。

谁想在过年的时候被催着找对象啊?

而且,他不信他爸对自已的心思毫无察觉。

就是故意提的。

这个话题被带过之后,他们又聊了些其他话题。

时间很快就过去。

晚上,容以房间内。

沙发上,时风被容以从背后抱着。

电视上放着春节联欢晚会,正在演唱的人恰好是庄伯成。

时风透过落地窗看着空中的烟花,带着点好奇问:“怎么没有去参加春晚?”

以容以的名气,完全够格被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