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时候,平息余义以的怒气,才是最重要的。

他连忙挤出几滴泪,哭着说:“余总,你误会了,是你哥叫我过来的,他这种人的要求,我哪里敢拒绝。”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解释成了被余义泽强迫,而自已是受害者。

听到这样的解释,余义以却更加生气了:“你放屁,我哥哪里看得上你这样的。”

“你说什么?”方乐乐这次是真的伤心了,流下了真心实意的眼泪。

可余义以对他再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只觉得他虚伪、做作。

“我不管今晚是怎么回事,总之,你我之间是彻底玩完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陌生人,以后有多远滚多远,离我余家的人远一点……”

“阿以?”

余义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哥打断了。

他连忙停下,看向他哥。

“大哥?你怎么样?”

余义泽依旧是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抬起手按压太阳穴:“头有点晕……”

这时,去拿醒酒药的王特助也姗姗来迟。

他进来后,先隐秘地观察了一下房间里每个人的脸色。

二少脸上余怒未消。

老板……

老板还是那副“虚弱”的样子。

至于那个方乐乐……

脸色苍白,一脸备受打击。

王特助用食指推了推眼镜,想:看来,计划通?

可喜可贺。

老板的酒没白喝。

也没,白白牺牲色相。

“二少,醒酒药。”

打工人熟练工王王特助观察完后,连忙几步上前,将药递给余义以。

药是口服液形式的。

“哥,喝点醒酒药。”

余义以将他哥扶起坐直,将药喂到嘴边。

余义泽眼睛半眯,先是瞥了一眼药,然后抬起手,轻覆在余义以手上,将药送入口中。

同时,他眼睛半眯着,定定地看着余义以。

余义以被这样看着,心情有点奇怪。

可他却移不开视线,也盯着他哥的脸看。

却不想,余义泽在喝完药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

余义以瞬间瞳孔放大,扶着余义泽的手也像被东西烫到一样,下意识收回。

“哼……”

余义泽毫无防备,重重地摔到了沙发上。

“啊,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义以连忙又将他哥扶正。

“唔,头痛……”

“等一下就不痛了,先忍忍。”

“嗯……”

王特助在旁边看着,又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镜。

然后对同样在旁边看戏的方乐乐说:“这位先生,请离开这里。”

话很客气,语气却算不上友好。

方乐乐自觉在这里也是讨人嫌,便离开了。

方乐乐离开后,王特助又对余义以说:“二少,我在外面守着,老板好一点了您再喊我。”

余义泽现在头晕着,确实不适合坐车。

余义以点头:“好。”

他没细想为什么王特助就不能留下来一起等,顺着对方的话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