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又握住她肩膀将人推坐起来,跨坐的姿势所有支撑点都在他嵌入那里,连织被颠得起起落落,穴肉花瓣抛起时被带出来,又在落下时狠狠插进去。她凌乱摇着脑袋,又去握住抓捏胸前的大手。
“亦洲...亦洲...”
她叫得太过可怜,宋亦洲搂过她背压向自己,细密地吻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宝贝?”
天知道宋亦洲等这句称呼等了几年,她这些年只宋总宋总地叫他,无论怎么磨都不改称呼。这是属于连织的小心机和报复,报复他在蓉城放弃她,哪怕明知有当初那么多的不可能和阻力,她那时候也并非全心全意。
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理解。
但也并不妨碍她任性。
这句称呼迟到了好几年,几乎让宋亦洲魂牵梦萦。
一朝得到,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甚至她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自醒哪里做得不够好。
连织闷声道:“明天你别在雅典好不好?”
宋亦洲静静地看着她。
她眼神软得像是月光,那些灰黑的斑点便是她不肯在人前袒露的恐惧。
连织紧张,快紧张死了。
哪怕安慰自己落空也不是一次两次,不拿奖没关系,过程最重要。
可渴望和抱负骗不了她。
第三年她带着落作品角逐美国建筑金奖,媒体将她高高抬起,建筑界的前辈和评审团给与相当的肯定,所有征兆都预示着她必定会拿奖。
然而踩空了。
早已准备的庆功宴,陪同她前往的沉母和老太太,还有宋亦洲陆野和等待消息的沉祁阳,她差点没做好表情管理,在他们哭得像个孩子。
那之后连织开始惧怕期待,所以这次强势谁也不让跟。
若是美梦落空,她就绕着欧洲周游一圈,等平复好情绪后再旁若无事地回去。
谁也别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