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复一年陪跑后网友的的谩骂便成为了心梗,陆野他们收了手机也无法阻止她从四面八方接收负面消息。连织特地做了沙袋,咬牙切齿一拳一拳作为了反击。陆野经过看到她偷偷在流泪,他没说其他的,只默默将沙袋改成了最大号,陪她一起打。

所以大概近乡情怯,第二次来雅典连织谁也没让跟着,不想让别人失望,更不想大奖落幕时自己的低落被亲近的人察觉。

主办方组织的晚宴上连织已经不算是新人,有梁沉两家的关系在,她几乎担心会在晚宴上有片刻被冷落的机会,都在叹她才华横溢,拿奖是早晚之事。生意场上的逢迎而已,连织早已应对自如,但她也在这种热闹里生出一丝孤单来。

出来后她绕着无边泳池缓缓踱步,沉祁阳派来的保镖远远跟着。远处隐隐传来风声,说着不想要人陪,夜晚落幕她生起某些柔软的心思,又特别想他们有什么能力,下一刻就出现在这。

沉祁阳肯定不行,他在军队。

陆野在华国,离这里也太远了,而且他最近业务拓展很忙的,加之警局同事有疑难的案子让他帮忙几乎是无暇分身,哪怕陆野不说,连织也知道他喜欢这些,她更不可能去反对。

只有宋亦洲在萨格勒布,飞到雅典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好想...

好想让他过来,或者她翘班好不好。

手机突然传来震动,是宋亦洲打来的。

她接在耳边,压住某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