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耐心和周全布局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连织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冷了。
“可你为什么要害霍尧?”
郑邦业沉声道,“你不明白他多在意你吗?他能为你开车眼都不眨的撞死沉希,完全不在乎自己背上什么责任,他九死一生都要惦记着回来找你,你想没想过他知道这些有多崩溃,你在他跟前做了三年朋友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我说了不是我。”
她声音有一瞬间的尖锐,又很好被风声掩盖,“郑老先生你编的故事很动听,但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胸针丢失大概也是你试探的托辞而已,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
连织冲他颔首,和他错过身准备往小道出去。
郑邦业的声音忽从身后传来。
“是与不是早晚都会有定论,就像假的成不了真的,麻雀也不可能变成凤凰。”他道,“沉小姐,在你的身份真正明辨之前我还能这么叫你吧?我劝你在这里多停一停,毕竟很多事情不宜在人前去说。”
连织脚下一僵。
“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前后桩桩件件联系起来,我也不可能去动怀疑你身份的念头,毕竟成为了沉家千金,再去坑害沉希可就事半功倍了是不是?”
有股凉意将她的后背染透了,连织再跨不动一步。
她转头,看着郑邦业杵着拐杖,朝她走了几步,“你知不知道冒充沉家千金的人是什么下场,前些年因此吃上牢狱之灾的大有人在,有些还是我起草的文件,富贵险中求,你胆子果然很大。这些本来是你的事情,我着老人家好歹一个外人,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动霍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