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啊。”沉祁阳拉开凳子坐连织旁边,吊儿郎当道,“为人不知道,但做伴侣肯定是不行的。”
沉母:“你从哪看出来的?”
“首先太穷,那点工资养他自己都费劲,别说给女朋友准备什么惊喜了,其次太忙,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时刻得提防着猝死。找另一半无外乎图经济实力图陪伴,这人两者都没有,还死装。跟着他图啥呢?”
他洋洋洒洒长篇大论,连织险些呛出来。
好阴险这人,关键陆野也不这样,她瞪去那眼,沉祁阳理所应当睨回来,还给她扯了张纸擦嘴。
沉母默了两息。
“臭小子,你爸也是这样。你这些话在内涵我是吧?”
沉祁阳:“........”
“那能一样吗?”他笑了,能屈能伸拍马屁,“任何一个工种能做到前百分之一的都是佼佼者,沉夫人你是眼光好。”
沉母简直不想说他。
大概沉祁阳自个也知道待这惹人嫌,于是顾夫人来看望沉母的时候他起身离开了。
沉母出事的消息是半夜传来的,顾夫人吓坏了,一早上便来了医院。她感叹沉母能够逢凶化吉必定大福将至,又夸阿织聪明有孝心,连织应承一番后,无聊拿着喷壶去接水回来浇花。
特需病房走廊很安静,刚过转角她就被一阵拽紧某个病房。
房门随之被反锁,连织的惊呼声刚要溢出嘴边,将她压在门上男人的气息是那样熟悉。她在逆光中看见沉祁阳那张攻击性极强的脸。
“你不是走了吗?”她讶异。
“没等到你,我走哪?”他脸埋在她颈窝深嗅,“十分钟,十分钟后再放你回去。这个时候妈很忙,没空注意你。”
继上回的意外之后,他不可能再让这种事情重演。
自然有办法去转移其他人的注目。
呼出的热气直往连织脖子里钻,他眼神也很迫人,连织后颈都麻了。
“喂,你要不要睡一觉,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她戳着他眼皮的手,被沉祁阳放在唇边碰了下,深深看着她。
“昨晚我脑子里不自觉拆解你的每招每式,猜想你如果哪一招慢了半拍要是被对方擒住怎么办,他把针管推进你身体,宋亦洲是不是也没法来得及帮你,如果那场火再快一点.....”
这些可能里,他最恨的是自己不在。
男人的眼神不对劲,那种空洞压得她喘不过气。
连织收住笑:“我真没事,不信你瞧瞧,我当时还带刀了的,这小刀还是和某人在击剑室干了一架后就带上了,算是防狼三式吧?”
沉祁阳知道她在逗他,心里戳得跟个什么似的。
他继而弯起嘴角,挑眉:“所以我是那只狼?”
“难道你不是?”
沉祁阳眼眸骤然暗了,灼得连织咽了咽喉咙。
“好像十分钟――”
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沉祁阳封住。
男人几乎是在用唇舌侵犯她,扣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吻,连同她的呼吸和津液一起卷走。
连织根本招架不住,身子几次往下滑,腰肢都被沉祁阳勾起来,鞋甚至踩在他斜面上。可沉祁阳吻得太疯了,她跟摊软泥似的,人已经被沉祁阳抱到大床上,被子一盖两人在密闭的空间里呼吸交织,嘴唇厮磨。
“十分钟到了!”她要推开他,“快滚!”
“还有三分半!”沉祁阳气喘吁吁,又在她脸颊吻了两下。
有些痴迷这辈子找不到源头,碰上她之后他就从没有清醒过,也不愿意清醒。
他喃喃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水能把人变小,想把你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