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让她赶紧找理由把自己叫走。

然而还未来得及上车,身后一声“伯母”叫住了他们。

两人转身,宋亦洲闲庭信步而来,很少见他除了西装革履外的其他穿着,如今深色亚麻Polo杉配白色裤子竟给人别样的清爽。

“亦洲,你这是?”

宋亦洲说他也是过来看望病人,中间去了趟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大概就在这时候和他们错过了。

他转而直视着连织,一双眼眸在夕阳下映照宛若湖泊。

“伦敦匆匆别过,这些天还好吗?”

别提伦敦行不行啊喂。

“好呀。”连织恍若不知他眸底的深意,假笑道。

“那天我行为上有些无礼,今日碰见不知是否可以请客赔罪?”

她怎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无礼了。

沉母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流转,宋亦洲淡笑着道明缘由,说那日在泰晤士河上,他不小心将鸟饲料弄到她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