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儿被干得一晃一晃,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股甜腥味,间或从私密处传来咕叽湿黏的声音。
沉祁阳撩起她裙子,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画面。
连织受不住那野狼般的眼神,伸手想去挡,却被男人更深地拉开她双腿,眼见入得深了她难耐呜咽,两片花瓣也潦倒吸附在棒身上。
他越看眼睛越红,越看越亢奋,胯骨耸动得更为凶猛,火热的吻沿着她乳一直往上舔。
“姐姐是水做的吧,怎么那么紧?是不是吸弟弟的鸡巴爽死了。”
连织嗯嗯啊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次和他发生这种事都是在半公共场合,脑海里总是绷着根弦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她吊在他颈窝闷闷哼吟,愣是没叫出来一声。
可岔开的双腿却被他抵着腿心,不停地进犯。他甚至捧起她的屁股,骚包包被刺得更深,次次戳在敏感点上。
连织下面也样上面也痒,男人胸膛紧紧贴上来,毛衣的粗粝感直将她磨得眼神涣散。
“帮我把衣服脱了。”沉祁阳突然在她耳边喘息。
连织才不听。
“不脱?”
只闻见一声轻哼,连织刚依稀瞧见他眉宇间几缕戏谑和张扬,沉祁阳扣住她臀部的双手忽地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