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处本就娇弱,何况刚刚欢爱过后,胡渣和牙齿扎在上面连织顿时揪紧枕巾低泣,浑身热浪一潮高过一潮,哪怕绷紧腰肢也抵御不了分毫。

“够了..啊哈..别咬...”

沉祁阳尤嫌不够将她腿压成大m型,私处整个包在嘴里,他舌头放肆往里钻。

那股疯劲激得连织不停挣动,眼泪要落不落悬在脸蛋,灭顶快感混着要被吞咬下腹的恐惧让她几乎将床单扯坏。

他们目光仿佛偶一对视,沉祁阳眸底黑沉如旋涡,淬着将她侵吞如腹的欲望。

骚气的狗狗只是外表,他骨子里就是头伺机而动的狼。

像是要让她浑身都沾着他的气息,射在连织小腹的那摊白灼被大手抹于两只乳球上,沉祁阳将她捞入怀中,边吻边问她。

“想不想在上面?H弟弟?”

连织还被反应过来,便被他调转位置趴于他胸膛。

好硬好硬,比床要硬好多。她最软的地方正被他磨蹭着,像是骨头里都带着痒意,连着鼻腔的哼吟都带着求欢的味道。

她的身体经过漫长前戏早已准备好,蜜水灌湿了鸡巴一次又一次,插进去时像是捣衣棒子在泥浆里捣过,她骨头缝都酥了。

沉祁阳握着她的双乳将她推起来,上面被他手撑着,下面被他鸡巴撑着。

连织就夹着那根棒子胡乱的摇,他时不时顶胯狠狠一撞,她情不自禁仰起头,细长脖子更是让人恨不得一手捏断。

太淫乱太淫乱了...

长达快两个小时的烟花秀已然结束,窗外百米高空安安静静,房内的粗喘混着细碎呻吟更是宛如高低不定的交响曲。穿到耳边令人恨不得捂住耳朵。

连织有瞬间的清醒,不敢去面对太多太多。

可他腰腹勃发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起起落落间顶得连织几近窒息,更别提男人肆意揉搓他的乳的手,还有那双要将她吸进旋涡里的眼睛。

他若是想拉她共沉沦,这网能编织一辈子,她如何都摆脱不了的。

“宝宝好棒,怎么那么软,上面也软下面也软?”

沉祁阳低喘着,狠狠顶胯,任由她反复落坐下来,欲望深深套吃进去带起穿透骨骼的爽意,男人黑眸亮得吓人。

他浑身哪里都痒,恨不得捏爆她的乳。

可一用力传来哀哀呻吟,沉祁阳自动松了力道。

“不行了...呃啊真的不行了...”

她体力自问不差,跟着陆野和宋亦洲还能坚持个两三次,可沉祁阳毫无章法,臀跟电动马达似的毫不停歇,肉棒次次往她最深处钻。

他不仅像是初次偿荤的狼,更像是八百年都没尝过肉腥,饿得只提着一口气了。那股疯劲直让人心惊胆颤。连织身体软得往下落,私密处还没拔出来,就被他握着腰在他怀里转了圈。

龟头绞着媚肉又酸又麻,她毛孔瞬间扩缩开,溢出的呻吟媚邪淫荡。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但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她的乳她的穴,她哼哼呻吟的嘴唇。

沉祁阳叼住她的唇,揉乳插穴,颠得她几乎弯了腰肢。

“怎么那么大?我一手都握不住。”他道,“揉爆好不好,把它揉爆。”

他全身肌肉都在剧烈收缩膨胀,挺腰大肆抽动间两只乳儿随着手掌上下摇摆,连织摇着脑袋呜咽,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

男人绝对是个变态狂恋胸癖,手从始至终都没离开她的乳,胸脯火烫烫的,乳儿被揉得泛红带辣,奶头在指缝间颤颤夹着,时不时拇指狠狠碾过,惹得她颤栗不止。

连织艰难抓着他的头发,“别揉了...不要揉了――”

突然门外传来推门声响,连织穴肉猛缩,夹得沉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