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两萍水相逢,有必要对你交待什么,你怕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让我下来!”不管怎么推他胸膛都跟铜墙铁壁似的,连织被激得身心凌乱。

“沉祁阳你个混账,我叫妈和外婆上来了!”

“你叫啊――”

男人轻飘飘一句,碾过她嘴唇的手指真是十足放肆,连织后颈都麻了。

“他碰你哪了,这儿...还有这?”

他眼神从她嘴唇往下滑,直勾勾落在她胸上,那目光邪肆之极。贴身毛衣正包裹着,傲然挺立。哪怕隔着几件布料贴在一起,沉祁阳都能感受其柔软的形状。

喉间滚动得有多剧烈,他戾气便有多重。单单是想到她和宋亦洲在一起过,沉祁阳杀人的心都有。

连织气得要伸手打他,沉祁阳却率先截住反扣在她腰后。

“他那时候还有沉希,婚约关系还在吧。”他道,“姐姐,没想到你背地里竟然玩得这么花。”

这话绝对是讽刺,和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一样。

连织差点咬住舌头,然而火气刚过脑子,反驳回怼的就这样停在舌尖。

看他剑拔弩张的态度,怕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宋亦洲进沉家门。

这不正好合连织的意嘛,她就需要有个人替她挡掉老太太和宋亦洲。

前脚刚和宋亦洲一夜情,后脚就带陆野上门,怕是整个沉家都会觉得荒唐。

但如果是沉祁阳拆散的那就顺理成章多了,等几个月就说碰见了更心动的人,哪怕带回家似乎也合情合理。

之前那个外国男人叫什么来着...Leo?

不就是被这个讨厌鬼拆散的嘛,之前看沉祁阳哪哪都烦人,但如今心态不同,想法也自然不同。

连织嘴角几不可察翘了一下,道。

“玩得花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啊,我和宋亦洲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

她这话完全是在沉祁阳雷区上蹦?Q,刚才还有个人耳提面命在他面前挑衅。

――我和她认识时你在哪个旮旯。

一路上男人胸臆如堵,每每想起便恨不能给宋亦洲一刀。

如今他不怒反笑。

“怎么,你觉得你两还能走下去?”

“怎么不行?”连织弯唇浅笑,“妈妈和外婆都知道这事,对他挺满意的,正准备年后约时间见见。他家世和我相当,人品好长得也好,人也是我喜欢的那一款,我和他就是天作之合!”

她字字句句都在戳沉祁阳的肺管子,完全不管对面男人死活。

空气大概被低气压冰封,连着雪粒砸上窗户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天作之合?”

沉祁阳凑近看她,“打残他一条腿还算天作之合?长得好?毁他半边脸,我看他长得能有多好。”

连织陡然看他。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绷着嘴角,眸底更是少见的黑沉冷冽。

和宋亦洲打小性格不合归咎于三观,沉祁阳看不上他的算计和虚情假意,宋亦洲看不上他的乖戾。但再不和也不至于掀到明面上,毕竟两家还有情面和生意在。如今能说出这番话挡真是被连织气疯了。

“你弄残他如何,毁他脸又怎样?”

连织就是要和他作对,道,“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在意他一张脸,我有的是钱。腿残了我带他全世界医治便是,大不了再给他整个容。

但我还就认准了宋亦洲这个人,国内容不下我们就去国外,去教堂补办婚礼。以后你要是作恶多端还没遭报应的话,也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话音未落,她便撞上一张黑沉如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