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那完全不一样!”
她睫毛不停颤动,某些想逃避的被他刻意翻找出来。
沉祁阳偏偏不让她逃避。
“哪里不一样?”他道,“不好奇当时我为什么亲你?之前咱两明明也是姐弟,你那时怎么不说我疯?”
连织心脏砰砰跳,被他说得喉咙干涩不已。
因为他们根本没血缘,她也从未往那禁忌方面去想,如今也不过是搪塞他的理由。
她脸蛋倔强又柔软,尽数被他手带了回来。
沉祁阳眼神黯了又黯,明明是她纵容他的,要一刀两断就得趁早,偏偏又陪着他一起出生入死。
现在才想划清关系太晚了。
他手指抚了抚她的脸,声音低哑:“之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男人唇离她好近好近,仿佛一贴近就能将她含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连织脸蛋上,他漆黑的眼瞳里全是她的倒影。
太有诱惑性了,似有多情缱绻将她缠裹,苦苦挣扎不得。
连织猛地推开他,“沉祁阳你想发疯别拉上我,我只想做妈妈的女儿,外婆的孙女,我才回家找到我的亲人!你别来阻碍我!”
她好不容易才在沉家稳定下来,不用提心吊胆时时害怕穿帮,可这个混蛋就是不让她安生。
连织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抓起身后的雨刮器狠狠砸他,然而尖锐在她手上刮过一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沉祁阳瞳孔微缩,立即拿过她手。
“我看看。”
“不要你管啊,黄鼠狼给鸡拜年。”
连织气上心头,也不想让他碰触自己的血,但疼痛刺激得她眼角发红,于是把这笔账通通算在沉祁阳头上。
她正推开他下去,人却被沉祁阳抱去他车里,布加迪后车尾虽被撞了凹陷,但不妨碍里面座椅宽敞。
他将她放于副驾驶上,连织刚要挣扎,紧绷威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再敢乱动我亲你了啊,然后将照片打印给爸,说我两早就两情相悦。”
“你敢!”连织仰头看他。
沉祁阳目光恣凛。
“你看我敢不敢?”
“你――”
连织咬紧牙关,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第一次无用武之地,果然放狠话这事就看谁更不要脸。
“沉祁阳,你简直是个混账!”
沉祁阳挑眉,突然笑了声。
“现在才想摆做姐姐的普,是不是太晚了些?”
连织:“…”
她狠狠地撇过头,再也不想和他说话。
沉祁阳去往驾驶位,中控台的箱子里放着一应药品。他玩车很疯,沉母便在他所有跑车里放了一应急药品,就怕有需要。
他取出棉签和酒精,拿过她手。
连织还要堵气往回抽,沾着酒精的棉签沿着伤口轻轻地涂抹。
她轻轻“嘶”了声,往回挣扎。
“痛啊!”
“痛你还乱动?”嘴上虽调侃,沉祁阳动作却不由自主放轻。
“力气挺大嘛,连雨刮器都掰下来了。”
这腔调含着丝哄小孩的调侃,可这一切明明都是他搞出来的。
连织被他陡然激出来脾气。
“力气大怎么,我吃你米饭了?”
沉祁阳牵了下嘴角。
偌大的车厢忽的安静下来。半晌后,他道:“我有事可能得出去一个月。”
连织?荽阶?过脸。
“你和我说这做什么?”话虽如此,她目光却在悄悄注意中控台沾血的棉签,看他降下车窗直直投进旁边的垃圾桶连织才稍稍放心。
沉祁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