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母:“娅娅听话,医生看了才会早好。”
“就是不要医生,不要!”
她蜷缩在被子里,紧闭的眼睛不断有眼泪流出。 ? ? ? ? ? ? ?
“好好,不要医生。”
沉母眼眶已经溢出了泪。老太太那边她没敢说,就怕听着外孙女生病再气急攻心。医生放低动静在她跟前来观察病情,可连织警觉性高,连生大病脑海里尚存一丝意识,若是被医生抽血一切都完了。
稍有陌生人碰触她就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呜呜的哭声听得沉母心揪疼。
于是只能依着她。
退烧药吃了,帕子冷敷在她头上,折腾了大半夜,沉母去房间小憩。
等沉祁阳来时,掀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她脸蛋早是病态潮热的红,哭得连脖颈都出了汗,此刻不知是累的还是怎样,倒不像刚才那样闹腾了。
这幅糜艳之态莫名让人想入非非,但明显现在不合时宜。
沉祁阳手贴了贴她额头,低声问佣人:“现在多少度了?”
佣人道:“三十八度七。”这还是从四十度慢慢退下来的。
还是高烧,再这么烧下去人都傻了。
沉祁阳眉头微拧:“叫两个女医生来。”
“可小姐...”话没说完,沉祁阳指指她身上的衣服。??日?市???h群9Ⅰ?9一⑧?伍??
佣人也秒会意。
不多时,两个身着佣人装的女医生提着药箱进门,大概是特意清理过,身上特属于医生的消毒水味荡然无存。
连织仍沉沉睡着,呼出的热气几乎灼烫了沉祁阳的手掌。
两个医生初步检查病症,她除了高烧外并没其他连带症状,此刻当务之急自然是退烧,于是打开药盒,配完药后取出针管。
佣人在连织耳边低声叫小姐。
连织模糊呓语了声,艰难地睁眼想看清是谁。
她眼睛湿润又迷蒙,像是碗晶莹在其中晃荡。沉祁阳顿了两秒,勾住她的肩膀将人扶起来。
佣人温声道:“小姐,你睡衣湿了,我们帮你换一套好不好?”
连织迟钝地反应了好一会,鼻尖微动又是一个小小喷嚏打出。
她脑子晕乎乎,换衣服就换衣服吧,只要不是医生来。
她靠在旁边人的肩膀上,不时换着姿势,只觉得肩膀好宽好宽。
殊不知呼出的热气灼在沉祁阳脖颈处,微微染红了他的耳朵,他收紧下颌,嗓音也有些低哑。
“别乱动。”
尖锐的针尖不时冒出水滴,由于是在臀部注射,佣人撩起她及膝奶白色的真丝睡裙往上推。
女人细长的大腿裸露出来,丰盈笔直,白得像雪,粉嫩的脚指头还在床单上蜷了蜷,叫人不自觉想像其勾缠在腰间的旖旎场面。
沉祁阳眼眸骤暗,他示意旁边的佣人接替他的位置。
大抵是亲姐弟,女医生没及时提醒男女大防,可他自己反倒想了起来。
沉祁阳坐去一旁沙发,两腿随意敞着,剑眉压着眼尾,喉咙的火明显还没消下去。
桌上放着茶盏,沉祁阳一杯凉水下肚。然而无意抬眸,却瞥见对面落地窗倒映的风景,顿时还没消下去的热丝丝缕缕沿着喉管爬上来。
床上的她正乖顺地靠在佣人肩膀上,双眼微阖脸蛋酡红,人早已被轻轻翻转过来。
妖娆的曲线暴露无遗,佣人掀起她真丝睡裙往上推,推过浑圆的臀部堆叠在腰间。奶白色的蕾丝内裤堪堪包住臀部,叫人想起开得饱满的粉色玫瑰花,媚到极致也诱到极致。
沉祁阳喉头重重往下一滚。
可磨人的远不至此,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