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隔着外套温热宽厚,将她轻轻往上一捞,如同捞起漂流的浮萍。

“怎么喝成这样?”

男人的声音慵懒轻缓,在茫茫夜色里也显得风尘仆仆。

连织抬头,缓慢地眨眼。

“霍尧?”

“嗯?”

“你怎么在这啊?”她像跟萝卜似的盯着他瞅,霍尧眉头耷拉,懒得搭理她,说请客户吃烤鸭。

全京城就这地有名,不是这还能是哪。

他拿纸给她擦嘴角的湿润,可她半醉半醒也知道这事得自己做,她躲开后自己用手擦了。

霍尧手一顿,也由着她。

“连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