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都知道,或者爸自始至终也知道!”

宋亦洲握紧拳头,几乎爆起青筋,“但你们听之任之,默许宋谌测暗中杀我,但谁曾最后想死的是他。

“这就是你们口中常常提及的亲情,简直是虚伪作呕之极!”

男人字字句句,言辞里的戾气狠绝让人心颤暴跳。

宋老爷子脸上铁青,却是鲜少的沉默。 ??

人有无奈,宋家正房只能出一个继承人,为了权利不被分割,他不得不这么做。

“为了宋家,我和你爸也是不得已。”他道,“在我们那一代发生为权争斗的悲剧,我不能再让它重演。”

宋亦洲狠道:“不得已当初就不该任由我出生,在襁褓时你不如掐死我和二哥!”

他半刻都不想在这里待,刚大步走到门口。

门却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屋外走进来,和他身量差不多,笑着叫了声三哥。

宋亦洲:“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