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没回,径直走过餐厅,“随便。”

裴景珩皱眉,三两步冲上来,抓起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撞在墙上。

我的心脏猛然抽动,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痛,痛得想呕吐。

裴景珩刚想骂我,看见他抓着的我的手腕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划痕。

那是我忍受不了心脏中的碎石时恍惚间划下的伤痕。

“你还敢自残?”裴景珩靠近我,眼神中是浓浓的恨意,“怎么,我忍辱负重三年了,让你委屈这么几天你就要死要活?我告诉你,你沈家已经身无分文了,你的命已经被我花钱买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想死?做梦!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快十年的男人,这个占据我整个青春,百分之八十人生的男人,越看越陌生。

我淡淡开口,重复,“随便。”

裴景珩发狠,将我外套褪去,当着众人的面抱着我丢在了沙发上。

按理来说,我应该感到屈辱,抑或是第一次终于交给心爱之人的欣喜,抑或是挑衅地看着那帮女孩。

可我的心脏太疼了,我什么也感受不到,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