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颉道:“我曾经告诉你,你的事只要当着那四个人的面跳崖,然后游泳到最近的海岸,再出国,就能解决。反正你已经穷途末路,为什么不试试?”
文霁:“会死人!”
叶颉解下手腕手表,露出仍旧没有消失的伤疤:“向死而生。你自己做决定。”
文霁看着叶颉手腕上的伤疤,哑然失语。
宫陵阳结结巴巴道:“喂、喂,你在文家怂恿文家小少爷跳海,你是想结仇吗?”
叶颉又抬头看向天空:“我们三人聚在一起之后,周围人大概不会注意到我们说的什么话。”
随着叶颉的视线,宫陵阳扫视了一圈周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虽然在文家的大庄园里,偶尔有一两条路没有人走很正常,宫陵阳却感到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