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家人被密切关注,为了不拖累简没,他选择狠下心断干净,跑出国做公益。
“蓝色发箍”是不是简没他确实在意,但这种事情只要有充足的时间也可以调理好,而程煜舟当时急迫地要与简没撇清关系,只好放大情绪,小题大做起来。
“直到最近那个技术员招供,我才得以回来。”
尘封的真相摆在二人面前,那些曾经的“自以为”都得到合理解释,两个人相互望着彼此,没有人再开口。
信息量太多简没一时间接受不了,她抿了抿唇望向拉着手走远的林语妮和梁安洵,为自己以前说过的话做解释。
别人都可以只有你不行的原因在于简没不想程煜舟成为简长江的工具。
花费存蓄也要让程煜舟和林栀岳解约的原因在于不想他和林栀岳有牵连。
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两个人都在以自认为对对方好的方式保护彼此。
话说开了,程煜舟的眼里染了些希望的光芒,手掌摩擦几下,像有求于人的样子:“那没没我们……”
“依旧不可以。”
悲伤的气氛直转而下,简没抬起眼对他勾了勾唇:“我说过了程煜舟,不管是你得了绝症还是怎样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当初我想坦白,是你不听的。”
还对彼此有爱又怎样?一切的误会都愿意自以为是的沉默又怎样?爱是有期限的,也是有次数的。
程煜舟伤了她两次,凭什么说开了就要简没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