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的双腿分开,在椅子上喘息着缓了很久,小屄的抽搐终于停止。
尾骨的刺痛消退了一些,只在活动时依然有强烈的感觉。
她强撑起来,抽走桌上的纸,仔仔细细擦拭腿中的湿润。
凌乱的衣服卡在乳沟之间,一只奶子还露在外面,因为动作时不时摇晃。
这些纸团都是证据,不能留在办公室,池最擦完,把它们攥紧,暂时放在桌角。
胸罩归位,拉下衣服,穿上内裤。
清理好办公室,仔细擦掉座位上的可疑痕迹,池最嗅了嗅,确认除了皮革的味道没有其他异样,从抽屉里找到薄望津说的那份资料。
全部物品归位,穿戴整齐,她关掉空调,关闭窗户,拿起垃圾,离开办公室。
锁上铁门。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来取了个东西。
薄望津在书房。
把文件交到他的手中,池最的脸颊弥漫着异样的潮红,就好像刚刚剧烈运动过,她是从公司一路跑回来的一样。
通话结束到现在,已经超过约定好的四十分钟。
“怎么这么久?”他问。
语气里,有对她言而无信的不悦。
池最心虚无比,故作镇定:“文件的位置太深,找出来花了点时间。”
还好薄望津未在此处纠结,“嗯”一声,把文件放到旁边,没有马上打开的意思。
急着让她送过来,却又不用。
不知道什么原因。
反正他做事有他自己的节奏,池最理解不到,于是说:“那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好。”薄望津看着电脑屏幕。
池最发现他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东西。
她转身,踮着脚尖走到门口。
“你的腰怎么了?”身后突然有声音问。
池最扭头,薄望津的目光在她的腰臀附近徘徊。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看尾骨,可是刚在办公室里做过那样的事,池最的身体还在兴奋的尾声中。感觉到他的目光,就会情不自禁地有反应。
“弯腰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她轻声说。
薄望津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正常的一句话说得这么磕磕绊绊,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池最连忙道:“不打扰您了。”
铃铛声伴随着关门声远离。
-
次日上班,池最趁送水的时间偷偷观察薄望津。
那支钢笔在他手里,不写字,也不像有些人思考时那样转动,就是握着。
他的反应很正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现。
池最悄悄地松口气,看来他不知道。
那她就放心了。
“喜欢?”
她准备走,薄望津问。
池最愣了愣,不明所以。
他示意手上的笔:“一直盯着,送给你?”
她分不清这是威胁的反话还是真的想送她,但是无论真假,池最都不敢收。
她连忙摆手:“不、不了,我不会用钢笔,签字笔就好,谢谢薄总。”
莫名剧烈的反应逗笑了他,薄望津挑眉,把钢笔放回笔筒里,不再说什么。
下午正在开会,池最照例坐在薄望津旁边,认真地听着。
助理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追求稳定的人愿意在这个岗位耕耘一生,但对于大部分来说,还是青春饭。
想要获得更高的职业发展,最终都会转型。
助理们常年和各部门打交道,基本业务都很熟练,又和上司关系亲密,转岗时比其他人有优势。
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