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给薄望津打电话。
他接得非常快。
“薄总,我在您的办公室外面,麻烦给一下电子锁的临时密码。”
薄望津打开手机管理程序,通过监控看见站在外面的她。
“35A47F。”他说。
临时密码五分钟有效。
池最对着键盘,依次按下他说的字母和数字。一串音乐声,门锁自动弹开。
“好了,谢谢薄总。”
“嗯。”
他挂掉电话。
动作迅速得好像多与她说一秒钟都在浪费时间。
闷了两天的办公室里,飘荡着一股皮革和纸张的气味。池最关上门,拉开百叶窗,再推开窗户,置换新鲜的空气,然后蹲在他说的抽屉前,翻找文件。
这个柜子有些深,又在最下层。
她蹲着都很难望到里面,反正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她干脆跪到地上,手肘撑地,伸到抽屉里寻找。
宽敞的领口滑到她的肩膀,丰满的胸脯溢到外面,池最刚刚扯高,又滑下去。
她不想再管。
这些文件夹侧面没有标注内容,翻起来十分麻烦,她只能先起身,把东西全都搬出来,一个个翻开看。
没有留神,尾骨磕到身后的椅子。
“哎哟!”池最叫一声,捂住疼痛处。
带轮子的办公椅受到撞击,向后滑走,她趔趄地撑起来。
皮肤摩擦得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好像破皮了,不知道撞没撞青。
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在心里埋怨自己粗心大意,解开扣子,想先检查身体。
办公室侧面的墙壁上就有几道装饰性的镜子,非常细窄,但是足够她使用。
池最脱掉短裤,撩起衣服,扭身查看。
撞到的地方沁出血色,隐隐约约的还有些发红,过不久就会变得青紫。
真是倒霉。
她看着只穿一条内裤,对着镜中撅起屁股的自己。
幸好这层楼只有她。
这个动作,像在引诱谁似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想自己……
薄望津的办公室里不知道有没有医疗箱。
她不好意思打电话问他。
找个东西都能磕到,他肯定会在心里说她笨。
池最一瘸一拐地翻找起来。
每个柜子和抽屉都打开看看,最后在展示柜最下面的小塑料盒里发现几张创可贴和酒精棉片。
幸好有。
她怕疼,就不消毒了,撕开一张创可贴粘住。
这种小事应该不用向薄望津汇报吧?
他那么大方,不会介意她用一块创可贴的。
池最回到书桌边。
受伤的尾骨尚未缓和,只要有拉扯就疼,她无法再像刚才那样蹲下,跌到办公椅。
脱下的短裤在沙发上。
看着面前堆积的文件,坐在平时薄望津坐过的位置,好像被他包围了一样。
池最的眼波转动,不知不觉抿住嘴唇。
春梦和昨晚被他摩挲之后尚未消散的感觉重回身体。
在他的家里和在他的办公室,其实……也没有很多区别吧?
至少现在办公室不会有人打扰。
在客房,反而总怕声音被他听见,或者弄脏床单,被他发现。
池最的呼吸越来越重,鬼使神差中,分开双腿,隔着内裤,手指按压起自己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