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出截然相反的状态。
稍作停顿,激烈继续。
她的舌尖被含得酥麻,像要被连根夺走,薄望津又往里伸,仿佛要抵到她的喉咙。
池最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泪水和汗水打湿头发,无助地依偎在他胸口,被迫承受这强悍的吻。
薄望津吻到满足才放开,池最的整张脸都憋红了,嫩白的乳团更是遍布手指的红痕,腰上被金属铃铛压出几道凹陷。
“想我吗?”他哑着嗓子问。
“想的……”池最乖巧地回答,缓过来以后,又伸直双臂,抱住他的腰。
腿上的水团晕得越来越大,用最清晰的证据表明她所言非虚。
“有没有偷玩?”他又问。
“没有的!”池最连连摇头。
既然走之前答应他,她就不会违背命令。
更何况,每次薄望津都要得又久又狠,她要歇好几天才能缓过来,根本没力气自己玩。
“让我检查。”他捏捏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