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的屁股抖成筛子,奶子被他用力吮吸,胸部挺高。
薄望津喜欢看她主动的样子,所以哪怕全身都酸麻无力了,池最还是要尽量保持曲腿分开的姿势,让他垂头就可以看到敞开的屄穴。
红嫩嫩的,吞吐手指,摩擦性把穴口的媚肉都翻出来。
表带哪怕收到最紧,依旧比池最的手腕宽松一圈。
薄望津忽然加速,插弄的力气让她全身都开始晃,腕表也一下一下地打她的手。
她坚持不住了:“哼啊,主人……”
双腿又有并拢的趋势,薄望津有所察觉,手指狠狠地掐住她的阴蒂。
羸弱的肉核受到攻击,从肥厚的屄瓣里暴露而出。
没有阴毛的遮掩,这些变化那么明显,他一眼就能察觉。
“准你放松了吗?”
池最更想哭,埋到他的胸口,抽抽搭搭。
两条腿却很懂事地继续分开,保持迎接玩弄的姿态。
她的示弱却没有博得薄望津的心疼,反而加快手指肏屄的速度。
“眼睛在流水,可是小屄的水更多。”他亲昵地到她的耳边说,“听到了吗?乖宝的身体喜欢得不行。”
池最怎会没听到,越是如此反而越想哭。
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到这种时候,却还妄想主人的占有和抚摸。
她自欺欺人地摇头,不肯承认。
薄望津失去了耐心。
他牵着池最的手,压到蓬勃的下身。
她心领神会地解开他的拉链,把不知何时肿胀到狰狞的鸡巴释放出来。
他却不是想要她弄,命令道:“过去,跪下。”
池最不敢反抗,等待手指从屄里撤出,滴答着一连串的淫水,跪到沙发前面的地砖。
黏答答的东西沿着大腿滑下,形成可疑的一滩。
池最的脸正对他的鸡巴。
她像平时一样,准备张嘴含住,却受到薄望津的制止。
“想吃鸡巴?哪有这种好事。”
池最只好泪眼朦胧地闭嘴,看着他。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池最点头,随后,又轻轻摇头。
她不该哭,但又觉得,她哭得有道理。
从这个表情,薄望津就知道她根本不理解,叹着气,将龟头抵到她的唇缝,随意地描摹:“你不相信我。”
“我没……”
池最急忙张嘴,鸡巴早有预料,捅进她的口中,堵住她想说的话。
他的尺寸过于粗大,她的下巴张到脱臼边缘才能勉强含住,舌头也被完全压平,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池最含住鸡巴,闪烁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向他。
这副摸样让薄望津的下半身更是窜火,鸡巴跳动起来,在她的嘴里再度扩张。
“唔”池最快吃不下,口水流出嘴角。
“乖宝不相信主人对你的感情。”他伸手摸到她的奶子,随意地揉弄,“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会喜欢,你却怀疑主人,是不是应该惩罚?”
也就是说,他其实喜欢。
只是怕她的淫水把表泡坏才摘下来的。
那的确错怪了他。
池最说不了话,诚恳地点头。
头部的摇晃,让龟头在口腔中扫动,宛如肏了她几下。
薄望津从她的嘴里撤出。
恢复正常,池最用双手揉了揉下巴,讨好地挺起胸脯:“对不起主人,我愿意受罚。”
“乖。”他对她的态度很满意,大发慈悲地把玩起这两团。
蓬松的奶子在他的手掌翻来滚去,她舒服得要命,靠在沙发上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