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玩奶?”

他的架势,不逼她形容出来不会停止。

池最的心理防线被一段段攻破。

“吸奶是……主人用嘴巴吸住奶头,湿湿的,很舒服……比用手还舒服……”池最越说越小声。

薄望津淡淡地笑。

仿佛只是为了满足她,他含住了奶头,用力得把奶子吮到变了形。

池最依偎在他身上,挺起胸脯。

奶头被他吃起来,有一股酸胀感,她不知道如何形容。

还想继续被吸。

薄望津看出她的表情。

他把着另外一只肥乳,边揉边问:“以前每次被吸,你都急着穿好衣服,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池最急着:“那还不是因为……场合。”

他不是在上班的车上吸,就是在办公室吸。

她连大声呻吟都不敢,生怕被人听到、撞到,总是提心吊胆的。

薄望津含着笑,换了只乳继续吃。

“难道不是因为乖宝没有说清楚?你要是讲明白,我也不会误解。”

池最觉得自己被他兜进圈子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以后会讲清楚的。”

薄望津眯眼:“不用以后,现在就可以。”

池最脸色一红。

“乖宝除了想被吸奶头,还想要什么?”

池最轻轻颤舌,试探地说:“还想……想要主人摸屄。”

薄望津的手指压上去。

在她的屄唇表面用力揉。

“这样?”

竟然就轻松地得到了。

以前每次池最跟他要,都要用什么交换。她的胆子大起来:“还想请……主人的手指揉我的阴蒂。”

薄望津又挪出一根指头,压在她的阴蒂。

池最发软,夹着腿向下倒去。

“还有呢?”

“主人……唔,主人吻我……”

“主人的手在屄里抠,好……好爽……”

“主人插……插唔……”

池最一步步地被他半强迫半引导地,说出心中的所有欲望和期待。

每一个动作,都代表着她的一种生理需求。

怎么感觉,喝醉的人更像她……

池最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只知道,任凭本心流淌,毫无矜持地说出一句又一句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要求。

她的身体匍匐在床上,膝盖和手臂把床单拧成旋涡。

微微分开双腿,眼神迷离地送到薄望津手边。

爱液滴滴答答地从她的腿心流下,在他的缓慢抠挖中,她张着唇呻吟。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全部脱掉的。

刚刚不注意,全都被他们扫到了地上。

池最的头埋在手腕边,柔弱地哼唧,小屄抽抽搭搭地流水。

“这样呢?”薄望津问。

他没有变换姿势,依旧懒懒散散斜靠在床头。

是池最自己撅着屁股,把小屄送到他的手指,然后坐了下去。

“嗯……唔嗯……”她迷茫地点头。

头发披在床上,凌乱不堪。

身体弯曲成不知羞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