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重新打开麦克风,与同事商量刚才的工作。
最严肃的声音下,是最放荡的下半身。
池最连吞咽都不敢太大声,伸着舌头,仔仔细细地照拂每一寸柱身。
乖乖地让他肏着嘴,品尝鸡巴的滋味。
薄望津顶得一下比一下重,一寸比一寸深。
她清楚地感觉到龟头顶开狭窄的喉管,到达她的口腔深处,冠状沟刮弄她的上颚。
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用这种方式霸道地灌给了她。
薄望津的电话打了多久,她就吃了他的鸡巴多久。
下巴都酸到合不上了,只能被动地让它在嘴里自由进出。
薄望津的电话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低哼一声,用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蛋,把她向身体压。
池最无力拒绝,含着鸡巴,身体向前移动,嘴巴张开到最大,把他尽量地吞入喉咙深处。
薄望津身体轻抖。
又多又浓的精液涌入她的口腔,池最吃不下那么多。
鸡巴卡在齿间,她的嘴巴无法闭合。
喉咙的瘙痒让池最下意识吞了一口,堆在嘴里的精液却因此被挤压,掉出来了一点。
下巴到胸口,滴滴答答的,又是她的唾液又是他的精液。
一点一点的白色。
涂满他的气息。
像打上了属于他的标记。
起床就得到这样的满足,虽然她的本心好像是为了与他作对,薄望津还是心情不错。
他拍了拍池最的头:“去洗洗吧。”
池最生怕嘴里的精液继续往下掉,用手捧着,跑到浴室。
晚饭还要见杜总,她洗了一个澡。
只是洗到一半,池最正在仰头冲掉泡沫,她听到门被拉开了。
薄望津打完电话,也走了进来。
“主人?”池最睁开一只眼。
她对他突然进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搬到他的卧室以后,每次洗澡他们都是一起的。
薄望津根本没有与她商量过,就自顾自地站到花洒底下。
也是他的浴室足够大。
要是在她原来租的那些老房子,抬胳膊都困难,怎么可能还塞得下两个人。
薄望津把出水从小花洒调成了头顶的淋浴。
如同瓢泼大雨的水倾泻而下,池最不习惯这种方式,被浇得睁不开眼。
她的腰却被他搂住,抵到他身上。
湿漉漉的两具身体贴合。
他的下身还顶着她。
池最难受地躲了一下,没有躲过。
“几点了?”她又低声问。
在浴室里,她的声音像被扩音器放大了一样,还有浑厚的回声。
“十点过。”
这么早。
池最都感到意外。
她还以为要中午了呢,肚子那么饿。
偏偏薄望津还在这个时候问:“刚刚小嘴吃饱了吗?”
池最紧张得绷紧身体。
那根粗大的东西还沉甸甸地坠着,贴在她的皮肤上,轮廓明显。好像如果她说没饱,他还能插进她的嘴巴,让她继续吃个够。
池最连忙回答:“饱了……”
薄望津轻笑几声,浇湿身体,把水调了回去。
池最终于可以睁眼。
才打开一个缝,嘴唇又被他轻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