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经常这样,可至少没有贴得这么近。

他说着正经不过的话,手却从她的胸口慢慢挪到小腹,伸进她的双腿。

池最害怕地回头,薄望津正盯着她,听筒里喋喋不休的声音连她都听得到。

他却说:“乖宝,分开腿,让我揉会小屄。”

池最浑身一震。

他、他又……

明明在通话,却突然说出这种要求。

池最吓得看他的屏幕,麦克风的标志打了一个红色的禁止符号。

薄望津的确忍了好几天了。

就连在车上都只是牵她的手,没有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足以表明做出多大的让步。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

池最依旧不敢出声,只是抵抗他的腿放松了。

让出一个缝隙。

薄望津的手掌顺畅地摸到里面,拨开屄唇,捻住里面的肉核。

“好,我知道。”他的语气忽地恢复严肃,回答电话里的人。

中指熟练地在她的阴蒂上打转。

池最连个喘息都不敢发。

她生怕自己的任何异常被通话的人听见。

虽然不知道薄望津具体在和谁说话,但是从他回答的三言两语里,池最听出是公司里的同事。

他们都知道她与薄望津一起出差了。

这时候被听到奇怪的声音……

池最的呼吸突然停滞。

薄望津许久没有再说话,手指却插进她的屄里。

股沟中央,他的鸡巴也炙热地贴着她,嵌进缝中。

被他这样前后夹击,池最抖成筛子,用力捂住嘴。

他只塞了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自如地抽插。

清晨的身体尤为敏感,刚刚被他揉着阴蒂,她就分泌出了淫液。

他插得迅速,不做任何思考,没有多久就流了他一手。

脖子后面的男人低笑。

池最以为他要回答电话里的人,却听到他说:“这么多水。”

她臊得说不出话,只能沉默着摇头又点头。

她刚刚想要把膝盖并拢,却被他挡住。

池最想要哼唧。

“上次开会的时候提过,技术部承诺会和你们协商,你们没有达成一致吗?”

薄望津突然说。

池最吓得一激灵,赶紧闭嘴。

听筒被薄望津掌握在手中,他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声,什么时候不能,池最却无法控制。

好险,差点就出了声。

她甚至怀疑薄望津是故意的。

他插得更加激烈了。

池最毫无招架之力,又不敢抵抗。

她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任凭他的手指在体内抠挖,拇指粗暴地揉搓阴蒂。

薄望津的声音逐渐在耳边化为泡影。

她被手指肏得浑浑噩噩,双腿无意识地在被子里乱蹬。

随着一道道的水柱喷出,被他玩到泄了。

池最连粗气都不敢喘。

薄望津发现她高潮,更不愿意离开,指腹在湿漉漉的腿心上打转,他的通话还没结束。

池最突然萌生不服气。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被玩得大气都不敢喘。

难道他就没有被她弄到失控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