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你没那个命。”池最毫不留情地反驳他。

池卫彪不想与她再绕弯子。

“那我不管,现在这个情况,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池最不懂:“怎么办?”

“对啊!”池卫彪理直气壮,“你现在拆迁了,要赚钱了,我亏了,你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池最知道他无耻,没想到过他会这么无耻。

明明是他死皮赖脸要做交易的,前两天还乐开了花,今天发现没赚到钱,就开始把责任推给她。

搞得好像是她造成现在的局面一样。

他倒是也精明,知道惹不起薄望津,就只敢往她这里推卸责任。

“和我有什么关系。”池最却说,“这是你和薄总的交易,我充其量在你们中间就是个工具,你要是有不满,可以找他说。”

池卫彪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找他!

他要是找得到薄望津,还会来找池最吗?!

他知道,前两日他的那个态度,对池最多有得罪。

现在他又有求于她了,不能再那么耀武扬威。

池卫彪又软下来。

“小最啊,好女儿,你帮帮爸爸,去问问薄总,这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呢?”

池最简直要被他贪得无厌的嘴脸折服。

“我说?我怎么去说。”她毫不留情地回绝,“因为这次交易,我被你连累得已经快把薄总得罪了,好不容易成交,现在你又想反悔。你觉得,我有那个资格和立场再去和他说这件事吗?”

池卫彪沮丧地哼了几声,被她斥得没理。

池最又说:“而且你都能越过我和薄总做交易,怎么现在又需要我来传话?”

池卫彪哪会说他上次是拦车拦到的。

总不能这次又拦车吧?

可是池最这个态度……

池卫彪动起心思。

连池最都不知道拆迁的事,薄总日理万机,肯定对这种小事更不关心。

说不定,他根本就还不知道。

只要堵住池最的嘴,说不定还真有机会!

想到这些,池卫彪的语气又装了起来:“那是,我和薄总的交情当然是你没法比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我自己找薄总再谈。不过,拆迁的事情,你不准告诉他,知道吗?”

算盘珠子都快嘣她脸上。

池最哪会听不出来池卫彪又有什么打算。

“我不会主动告诉他,但是万一他自己从哪听说了,那我也没办法。”池最说。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池卫彪看了看时间,幸好他上次记下了薄望津的车牌号,这次想再拦车,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现在出发正好来得及。

况且他还有个眼线。

“薄总今天会按时下班吧?”池卫彪问池最。

“我怎么知道,薄总每天下班的时间都不固定。”池最却说,“你想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你想想办法,让薄总下午别去别的地方,准时下班。”

她一个当助理的要真的能控制总裁上下班的时间,她就应该坐那个位置了。

池最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我只知道薄总下午没有特殊日程,至于能不能按时下班,我比你更希望。”

池卫彪懒得与她多说。

“没用的东西。”

撂了电话,池最毫不犹豫,去隔壁敲门。

听到声音,薄望津抬头。

“你来得正好,我刚要跟你说,通知投资部,待会安排个短会……怎么这个表情,刚才把你吸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