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等到他命令,池最就懂事地张开,用舌尖与他缠绵:“哼……主人……”
他的力气却很轻。
舌头上传来的酥麻在人的心中产生一种悸动的感觉,池最轻轻地哼了两声,主动回应他。
他把她压在怀中,衬衣的纽扣陷入她的皮肤,留下几个凹印。
薄望津的手指在她的腰窝轻轻摩挲,找到最软的那一片肉,在虎口和指腹之间碾。
有一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垂怜。
等到唇瓣分开,她又被他吻得双眼起雾。
看着他的眼神也我见犹怜。
以前就是被她的这种样子骗了。
薄望津想冷脸,可是看到她的表情,又狠不下心。
最后揪住奶头,用力捏了一把。
“啊!”池最不知道怎么回事,捂住被捏的那边,委屈巴巴地看他。
明明他刚才还吻得很满意,怎么又变了。
心思越来越难猜。
“我和薄若邻不一样,不是一生下来就娇生惯养。”薄望津说。
虽然时间不算很久,但是他依然有一些记忆。
七八岁的时候,父母在国外,他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条件不算特别差,但与现在完全没法比,还要帮忙做家务、买菜。
那个时候超市不发达,都是菜市场。小小年纪的他要在六点过起床,骑着自行车去买菜,和老板砍价,回家把菜放下,再背书包上课。
直到后面生活好起来,父母给他们请了保姆,他才不用做这些事。
“主人好厉害。”池最听完,低着头说。
薄望津可不是为了得到她的夸赞才说这些的,而且同样的话,他宁愿听到她在床上说。
“你不是也一样?”
他靠父母的托举才走到今天的地位,池最只靠自己,甚至身后还有两个累赘,却站在了与他相同的平台。
相比之下,她比他更厉害。
薄望津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池最笑了笑:“我也很厉害。”
“嗯。”
沉寂了片刻。
池最缩在薄望津的怀中,忽然小声地说:“主人……薄总,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突然这么喊,是因为这件事和工作有关。
“怎么?”
“恒参的项目书,我在楼下接待那个人的时候,被他看到了几个字。”池最还是不愿意透露池卫彪,小心翼翼地说,“但是我很快就拿回去了,而且他只读到计划开发清河区的地方……现在换成了南湖区,应该,不严重吧?”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要是在正常的工作中,这种小错虽然不严重,但至少会得到一个批评。
“这么不仔细?”他蹙眉。
“对不起。”
薄望津刚准备算了,却发现池最的表情看起来不是这个意思。
“薄总,我愿意受惩罚。”池最说,“就是……如果扣工资的话,希望可以少扣一点……”
原来她绕来绕去,担心的其实是钱。
真是不忘初心。
薄望津抿唇:“如果你说的是全部事实,那还不算严重。但你是总裁助理,手里的很多资料都是机密文件,就算遇到再突发的情况,都要先保存好资料,再做行动。也许第一次是小问题,第二次再犯,面临的可能就是开除。”
池最低着头,一直点。
“这次先口头警告。”他故作严肃。
“谢谢主人。”池最感激不尽,用力抱住他,“那……还有另一件事。”
她今天要求还挺多。
不过薄望津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