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从她的好奇目光中猜到想法:“家里只有我一个,周末请钟点工打扫。没有你的拖鞋。”
“没关系。”池最脱掉那双劣质高跟鞋,光脚踩在地面。
柔光的地砖,没有那么冰凉。
她跟在薄望津身后,走到客厅。
宽敞得不可思议。
只是客厅而已,比很多人的家还要大一倍。
池最听到身后有“咕噜”的水声,扭头,是半个人高的鱼缸。
无主灯设计的天花板,灯带散发线条型的光,挑高约有六七米的楼梯转角,挂着一副巨大的现代风格绘画。
她站在中间,显得脆弱又渺小。
“外套挂在那吧。”薄望津指向旁边的一个晾衣杆。
周末王助理会统一送去干洗。
池最依言照做。
失去外套,这身暴露的衣服就再也没有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