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像个救世主般吻住她的嘴唇,把肺里的气过渡给她。

鸡巴在屄口酣畅淋漓地进出,白皙的肉臀被拍得泛起蜜桃似的红色,在手掌和性器的轮流攻击下变得毫无抵抗力,阴囊摔打在上面,碰撞的声音清澈响亮。

她被肏得破碎不堪。

“呜,主人……”

“专心。”他连她后悔的道歉都不想听,堵住这张只会惹人生气的嘴巴,舌头在里面四处顶弄。

肏她的小屄,再肏她的小嘴。

全身都被他占满了。

根据协议,他可以自由地使用她。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仅归他有。

只要想到这些,薄望津就会兴奋到抖动,嘴唇强悍地吮吸,让她的舌根都一起变酥,吞掉她流出来的口水,再用鸡巴堵住下面的水。

薄望津的速度还在加快,没有束缚的奶子在肏弄中甩动,圆硬的奶头画着不规则的路线。

像在挑衅。

一个巴掌骤然降临,拍到奶子。

池最毫无准备,胸前颤抖,拉长了声音:“啊……”

他一言不发,更多的巴掌下雨似的轮流打了上去。

雪白的两团左右摇晃,丰满却毫无抵抗力,渐渐遍布掌痕,被他打得发红。

明明是带有施虐意味的动作,池最的哼鸣响亮,表情上有痛苦有害羞,下面却把他吸得更紧。

“哼,奶子……主人……”

她虽在说,却不知道究竟是让他停下,还是想要他继续的意思。

薄望津猛地拔出。

池最还在茫然,被他翻个面,继续进入。

“呃啊……”她的脚趾抓紧,膝盖被他压着打开。

奶头传来湿润的拖拽感,他含住,用力地吸。

咂弄声大得像是故意吸给她听一样,埋在软绵绵的奶子里,他的表情都看不见。

池最只知道他一定很享受,否则不会吸得这么津津有味。

他吃着她的奶头,亲吻她的奶肉,把一粒含在嘴里,故意用力地向上拉拽,宛如恶狗撕肉,硬生生要把这里咬下来一样。

池最又怕又兴奋,惊慌地喊他:“慢一点,主人……奶头要被咬掉了,唔啊”

鸡巴的强烈顶入把她的语言吞噬。

她以后再也不在脱光衣服的时候说正事了,可明明是他先那样做的。

过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池最被肏得临近昏厥,不知什么时候,胸脯也变成和下半身一样的混乱。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他们衔接的地方落下。

不是高潮的淫水……

是尿。

池最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不停地推搡他。

“不要了,呜呜,好丢人……”

怎么这么快就又被他肏失禁了。

好像她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性爱娃娃一样。

薄望津却根本不在意,甚至对这样的结果乐见其成,持续肏弄着。

蠕动的内壁正在最虚弱的时候,受到鸡巴刺激,小腹涨得更有喷溅之势。

池最难受得要哭。

他把她抱到怀里:“以前不是经常这样?”

“可是……”

不一样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池最抽噎着,躲到他的颈窝,不敢再面对这一地的污秽。

薄望津将她搂紧,继续安慰:“乖宝被主人肏得这么爽,主人只会高兴,不会怪你。”

他没有说,在感受到满地的潮水时,他的脑中闪过更多污秽画面。

扭曲的,极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