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的眸色更沉,追问:“要么?”

不知不觉,腿心的屄水流到了桌台上,堆成小小的一滩,倒映着小屄的景色。

她还是想要的。

非常想。

“嗯……”池最回答。

“脱光。”他说。

想要,就脱光。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要求。

哪怕这里是公司的茶水间。

阳光从通透的玻璃照进来,在他们的脚边刚好结束,好像在暗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隐秘的,不可见光。

池最的脑袋里进行了一番纠结,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上风。

她攥着裙子,用力推,一件落地。

轻薄的短上衣,丢到裙子上面。

紧跟着,内衣掉落。

她不安地抱住手臂,不停地打量茶水间的门。

又是担心,也有害羞。

全身上下,只剩那条缠在身上,被他从裆部扯破的丝袜。

她打过那么多份工,吃过很多苦,手指尖有些粗糙,身体的其他皮肤却细腻无比,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奶子像两颗巨大的珍珠,引诱男人抓在手心,反复把玩。

小屄则是蚌贝,在呼吸中不停地开合,吐出汁水。

“放松。”薄望津打量着她的身体,安抚道。

她很难做到。

一会儿就有个会议。

开会前是各个部门寻找薄望津的高峰期,最热闹的时候,办公室里能站三个人。

如果他们在办公室找不到他,发现她也不在,还碰巧听到茶水间的声音……

她想都不敢想。

“你越这样,时间就拖得越久。”薄望津说。

池最发现了。

她调整呼吸,松开手臂。

失去束缚的奶子又开始摇晃,无论她的动作多么轻微,就像是蝴蝶效应,反映到这两团上时,动作都是那么剧烈。

“分开。”他继续说。

池最按照他的指示,两只脚也放在桌子上,分开双腿。

他的气息变重了,听到那种声音,池最也会情不自禁地随之紧张。

“拿出来吧。”他示意下身。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步,只差最后。

池最不再犹豫,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

隔着西装裤就感觉到滚烫,她用力扒开内裤,那根巨物猛地弹出,终于展现在她的面前。

烧红的感觉从脸颊迅速扩散到耳尖。

形状熟悉的龟头弯曲向上,直指着她,姿态嚣张,形状狰狞。

这根东西从前强悍地插过她,也被她用唇舌包裹。

晃动的几下,就像是指责。

询问她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再抚慰他的欲望。

“喜欢?”头顶上传来声音。

池最的双眼紧盯着这根鸡巴,不敢再看薄望津。

她害怕看到浓重的欲色,也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

“嗯……”池最低声说。

“比那根假的好?”

好多了。

又粗,又硬,又长。

池最害羞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