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依然话赶话,“其次,你工作原因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我是你下级还是囚犯,必须忍受你质问方式,去解你旁观者的好奇。”
短短一席话将陆一淮说得哑口无言,对面的小女人胸膛略微起伏,估计是被气得,脸上红彤彤一片。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话在嘴里转了圈,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只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也对,一个在包厢外跟话串子似的,将孟亦爻贬成粪坑公鸡的人,他怎么会觉得她像小绵羊。
他瞧她那眼神,再说两句估计就得跟唐子誉连坐,挨一耳光了。
生平桀骜散漫的少校第一次吃瘪,但话题还得接下去,他极轻地笑了声,说,“你”
“你又打算说什么来表明你是义正辞严的吗?”之南没打算忍他。
这人怎么看怎么讨厌,眼神犀利又暗藏傲慢,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和唐子誉一个德行。
要不是顾忌江廷她直接原封不动骂回去。
“我不介意告诉你。”她说,“从我进屋听你说第二句话开始我就很不舒服,我再次申明我不是你的犯人!”
陆一淮不说话了。
看了怒目而视的少女半晌,舌尖抵着侧脸回味。几秒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肩膀也随之连连耸动。
之南冷声:“难道不是?”
这次他学乖了,点头:“嗯,你说的都对。”只胸膛微微起伏,嘴角的弧度还是没抑制住。
江琳推门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少女背对着她,而沙发中央一向慵懒欠奉的男人手抵着唇,自顾自地笑出声,似无可奈何,却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