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有这种魔力,紧紧挨着就像是中毒一般,只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连着哭叫声都悉数吞入腹中。
看她丝毫不能挪动,陆一淮鼻息溢出几丝缱绻的低笑。
他抬高她下巴,唇轻轻贴了上去。
男人的吻一直很有欺骗性,后面的事情像是棉花云浮在之南脑子里。
她不记得何时离开晚宴,如何回到的酒店。
她只记得刚拿房卡,嘀的一声开门,陆一淮便将她压在墙上。
随着沉闷关门声,他粗重呼吸重重碾压着她的耳朵,脖颈,锁骨。
之南浑身发软,一股酥麻自背脊而起,要跌倒在地时被他大手一捞。
陆一淮将她翻过来,唇凑近时她已自动闭眼,三个月的分别,彼此已是干柴撞烈焰
然而期待的吻却没来。
他低笑声碾碎在耳边,之南睁开一只眼,男人略显顽劣的脸放大在眼前,纳闷:“怎么还闭眼了,以为我要做什么?”
之南红着脸瞪他,要掐他脖子。
后颈突然传来一道压迫,男人直接将她带过来深深吻住,唇舌粘连,滋吮不绝。
后面的一切都开始模糊,仿佛场暧昧的圆舞曲。
她隐约记得是被他抱往浴室,或是在彼此急不可耐的拉扯中跌撞进去,只有搅弄的舌头不曾分离,裙子衬衣散落一地。
当花洒淋上头顶,她才彻底清醒,眼前是他赤裸精壮的胸膛,她乳贴着他,人踩在他脚上。
带着热气的水流冲刷过他们相连的嘴,胸,和小腿。
之南手流连忘返在他胸肌上游走,他强壮夲发的每一寸都和她截然不动,像是草原称霸为王的那头狮子。
她竟感受到几分野性的魅力,连着目光都挪过来半寸。
“在看什么?”
陆一淮不满她分心,带着湿漉漉欲色的眸子探究过她的视线后,他勾起了唇,“在看我?”
“喜欢?”
之南毫不掩饰地点头。
他嘴角弧度扩大,低喘着:“慢慢看,都是你的。”
陆一淮直接将她推在墙上,汹涌澎湃的吻随之落下,从脖颈到前胸,挂在手臂上的胸衣随之被他一把扯落。
当唇舌含上雪团尖尖时,像是有婉转嘤咛在这浴室流转荡漾,仿佛黄鹂被扯入荆棘从中的尖叫。
之南软得要滑落在地,大手突然横贯她翘臀勾起,再沿着沟深深滑下。
最娇嫩的湿软处被大掌揉抚,玩弄,或着滚滚热流,像是有捣米浆的声音在这密闭处起彼伏。
之南浑身潮湿成了沼泽,她咬唇抓着他脑袋,感受着他的吻在胸前辗转良久,再沿着小腹往下,最后扯下内.裤将她双腿拉开,往他肩膀一扛。
粉嫩的花.瓣就这样被大口含住。
“啊哈~”
她腰身如半张弓几乎崩裂,却是更深将花.瓣更深送到他嘴里,厮咬磋磨。
“陆一淮……”
之南情动不已,在水深火热中看到自己两条腿大张,分挂在他背上,最是浪荡放肆的姿势,而男人脑袋深深埋了进去,只有黑绒绒的毛发。
大肆啧吮引得少女咬手指,啜泣出声,陆一淮仍含咬两片嫩唇,舌头灵活在那颗小阴珠上来回蹭动。
直到她叠声泣哭求饶,他才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扯过一旁浴巾将之南擦了个半干,抱去了卧室。
刚将人放床上,陆一淮便俯身压下。
在大床上来回颠簸中,之南感受着他的肌肉寸寸碾压上自己,火热而柔韧;他似乎连擦干这点功夫都不想耽搁,面庞的水珠悉数砸落她脸上,再被他一一舔去。
陆一淮带着她手握住自己腰间的长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