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滴答被凌乱拉扯,她神经紧绷全在不断紧缩那处。
小腹麻得颤颤巍巍,每次收缩都仿佛能感受到他嵌在体内的脉络和跳动,频频刺到她最敏感之地。
交.合.处仿佛烧起把剧烈火焰,他们互相吃着对方舌头,咬着嘴巴,似有模模糊糊的水声响动在房间里迭起。
温时凯抄起她的后脑勺,小女人快被他折成了两半,腿儿随着腰腹剧烈耸动一晃一晃,他尤觉不够举起她双腿支到他左右肩。
她整个人仿佛被折了起来,只有双腿大敞裸露,而这最细弱无比的地方正在无限次承受他的嵌.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喘息粗重,两只小脚紧绷到已经蜷缩起来在他后颈蹭。这个姿势之南只能仰望他,男人在黑暗里褪却了温润表皮,轮廓在幽幽暗暗里被勾勒得深邃且野性。
有热汗从他下巴砸落,那双从他们交.合处往上的眼泛着幽光,仿佛潜藏在森林深处的猎鹰。
她受不住颤声求饶,被绑住的双手紧抓床单随着他的顶.撞一松一放,温时凯却不放过她,握住她双腿通通放到肩膀左侧,同时捧高她的屁股让自己插.得更为彻底。
“呃....”
她失控低低一声,温时凯却觉得自己小腹都麻了,那压抑的娇嫩仿佛将他灵魂都吸走。
他俯身压下,动作也轻了些。
“我以前觉得巴赫是天才,仅仅一根G弦便创作了首举世闻名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