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江廷!”
见他还要下手,韩澈上前制止,“这是在汪鸣山的地界,你杀了汪野那老匹夫不会放过你”
“她还在这,你也不为她考虑?”
床上的少女裹成了个蝉蛹,只有湿红脸蛋还露在外面,唇齿紧咬像是在承受酷刑。
韩澈没有多看,扭过头来就见江廷拳头紧握,用力闭上了眼。
他再睁开那刻虽难掩冷意,却已不是刚才那疯狂的模样。
“找人把他捆了,几个小时后扔给汪鸣山,就说帮他管教了不守规矩的手下。
江廷说完,转身抱着之南离开。
世界在眼前眩晕。
之南如在沙漠里旋转,热,...沿着每个毛孔密密麻麻噬咬着她,稍稍一动烈火焚身 。
她在--双大手里颠簸,隔着被褥肌肤所贴之处像是燃起熊熊烈火,她情不自禁想迎合,仰起脖颈,双手如菟丝花攀附。
当喉结被她湿滑小舌舔弄那刻,江廷停了脚卡。
他喉结不由自主往下滑落,她便含着跟随,像是吮咬爱不释口的牛奶瓶。
江廷眼瞬间黯沉,他没看她,骤然加快步伐。
将人放在床上后他去接温水,她一个劲的叫热叫渴,声音呜呜咽咽,哭得他心都塌了。
折返时铺盖早被她脚蹭开,里面的景色香艳而旖本就捆绑的手腕因为微微弓身,两只乳鸽尖挺挺的,下面是含羞带露的嫩涩,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江廷瞳孔微紧。
眼前瞬间暗下来,男人身体如成片阴云覆盖而来,残存的防御让她挥手,却被江廷捉过压在了脑后,杯子里的清凉水源近在嘴前。
她迫不及待,不停嘬吮。
“真是没良心的,有奶便是娘。”他忍不住弯了唇,“刚才不还要揍我?”
她答不了,像是刚出生的小狗,急切吞咽,连着喉咙都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
片刻水没了。
她双眸泛起湿雾,难受极了。
水杯滚落在床边,江廷抚过她汗湿的额头,”要什么?
话音一落,他愣了愣。
咫尺相贴的距离,她双脸潮红,泪眼泛雾,那么认真又渴望的盯着他,渴切的目光仿佛带着电流,刺穿他心脏。
这一幕,何曾相似。
他们的开始便是如此。
江廷早很长- -段时间都以为他是掌舵那个,万里山河的风景如烟而过,他不会去在意船头坚韧生长的那朵解语花。
可她不在后,世界黯然失色。
哪怕后来知道一切都是她的计策,难以置信的愤怒后,是无言的空洞茫然。
他问自己,若是从没出现过林之南这个人,没有她的这些步步接近,处心积虑。
念头刚起,便被他压了下去。
绝对不行。
“要什么?”江廷心中泛起无言的酸和热,解开她手,声音更像是诱惑。
“要我是不是?'
之南不懂,更用力贴近凉丝丝的根源。
他故意往后躲她也依赖的仰起头跟着他,她咬唇要哭了,江廷终于丢盔弃甲,俯身攫住她的唇。
相贴的嘴巴滚烫热烈,在彼此唇里压榨最后一丝空气,他将她所有的汁吮到口里,再一一渡 给她。
小手被大手诱哄扯开领带,扣子悉数迸裂,江廷将她抱坐在腿上。
两人如同交颈鸳鸯,胸罩脱落,他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腰,挺翘的.乳,唇舌相连间眼见她不知餍足吞咽他的口水。
江廷浑身抖擞,却尤嫌不够似的。
胯下巨.物在西裤撑起血脉贲张的帐篷,平带- -拉甩过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