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无所不用其急地勾引他,生病了不喝药,要呼呼要亲亲要抱抱,然后趁其不备解开皮带坐下去。
江廷也是想的,被她撩拨到极致的那根弦倏然崩裂,就着相连的姿势插她干她。
药被他嘴对嘴渡了过去,嫌苦之南不喝,奈何上下颠簸间舌头被他紧紧吸在口里,在小腹堆叠弥漫的快感里她像是那条失水躺在粘板上的鱼,一切任人宰割。
她却仍不知死活,捧着双乳到他嘴边要舔一舔。
那一场欢爱,天崩地裂,烈焰滔滔。江廷仿佛看见吸人精血的妖精,筋疲力尽的软在他怀里还要凑上来讨亲亲。
“不要说了。”
想起过去之南脸火辣,脚趾能抠出个几重天。
江廷:“为什么不说?”
她不答。
“不是你自己承诺的。”江廷鼻尖凑近,眼神不明,“要用你这幅身板挡掉狐狸精,榨得我精尽人亡。”
“江廷,你明明知道那些都是骗你的。”
之南忍不下去了。
两人间明知故问的那点心思被她一句话撕开,江廷眼神彻底暗下去。
“林之南,你骗人的耐心就只有这么点?”他问,“还是说你本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人,得到点蝇头小利就迫不及待转投他人?”
这些类似的话陆一淮也问过她。
之南不答。
“一开始我对你并无心思,是你主动来招惹我,三翻四次出现在我面前,人心这东西被你琢磨得透透的。”
下巴被他带回,江廷责问,“事成之后你拍拍屁股走人,林之南,你告诉我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无比珍视的两个月只是这人的处心积虑,每一针每一秒,像有团愤怒自胸口灼烧。
“我只问你。”他看着她的眼,“在那期间,你有真的喜欢过我吗?”
之南沉默了。
伪装之下,步步为营殚精竭虑,哪来的爱。
这安静的没分每秒,都像片片玻璃扎碎江廷仅有的的希冀。
他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
“那陆一淮呢?”他问,“你喜欢他?”
之南不答。
这次的沉默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喜欢,所以不用多言。
江廷只觉得心都冷了半截。
好得很!
“江廷,我不欠你什么。”
眼见着他情绪要失控,之南推不开他,就仰头迎视,“那几个月的陪伴是真真切切,且不提我那个时候真实与否,但合你心意又不争不抢,又乖又听话,还不要名分的女孩子你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到第二个。”
“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也陪你睡了几个月,我有哭着闹着向你要求什么吗?”
陪睡.....
江廷感觉自己脸颊都吸紧了,他那眼神仿佛在讲:说!你给我继续说!
“这段关系在我看来是各取所需,最初对你撒谎是我不对,但那长达几个月里我是不是在你身边扮演解语花的角色,泥人都有三分性子,我又有什么时候对你大发雷霆过?”
这件事最初错是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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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此刻心虚示弱,怕是得被这个人抓住小辫子掘地三尺,之南戳他痛楚,据理力争。
“相反你想发脾气就发,想冷暴力就冷,末了还是我屁颠屁颠抱着书包在楼下等你几小时,主动找你和好。”她说,“我是想进燕大暗戳戳找你帮了忙,可其他什么我有找过你吗?”
“你除了打牌期间让我拾了牙慧,其他时间不都是一毛不拔?”
“我跟着你这期间是